拔灼下令从各部族抽调兵马,在王庭汇合,然后再出兵攻打大唐。
各部族分散各地,集合各自的战士,再到王庭集结需要时间,拔灼为了不错过攻打大唐的最佳时机,规定各部族必须要在五天之内,抵达王庭。
如果有迟到者,部族头人一律斩首,此令一出让许多离王庭比较远的部族叫苦连天。
距离王庭比较近的部族还好说,远的部族想要在五天之内抵达王庭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他们也需要回去动员族人,然后才能带到王庭来,不算动员族人的时间,这一来一回都需要时间。
五天真心是不够,可他们又不敢跟拔灼提出来,因为提出来的人,已经被拔灼按照扰乱军心为由处死了!
脑袋还挂在旗杆上,如此血腥的一幕,自然震慑住了不少人。
大家只还好按照拔灼的命令回去调兵来王庭。
薛延陀这边在调集军队,而另一边的长安,大唐太子李承乾正在谋划出宫。
长安、东宫、崇教殿内,李承乾召见杨师道、房玄龄。
杨师道、房玄龄来到崇教殿,便见李承乾一身甲胄,二人对视一眼,皆是疑惑不解。
“见过殿下!”杨师道、房玄龄行礼道。
“免礼!”李承乾道。
“殿下披甲在身,又召我二人前来,不知殿下这是做什么?”杨师道问道。
“今天找你们来,是告诉你们一件事,寡人决定去夏州抚军,即刻便要启程。”
“寡人不在长安的这段时间,一切事务便交给你们二人处理,由你们留守长安。”李承乾道。
“什么?”二人大惊!
房玄龄急道:“殿下!此事万万不可!臣定不能答应。”
“寡人这是去抚军,又不是去干什么,有什么不可以的。”李承乾道。
“殿下!如今陛下亲自征伐辽东,您要是也离开长安,那长安、洛阳两地便会内部空虚。”
“臣担心会有宵小之徒,趁机作乱,更何况,夏州乃边远地区,哪里需要殿下万乘之躯,亲自前往抚军。”房玄龄急忙劝说。
“房相说的是,殿下真的想安抚夏州兵马,完全可以派遣一名大臣前去抚军,何必亲力亲为。”杨师道也帮腔道。
他们是真的不愿意太子这么肆意妄为,今日想着去夏州抚军,明日还不知道太子想干什么。
太子真是想一出是一出,今天说什么也要拦下太子。
夏州那是什么地方,哪里人员混杂,是汉人和夷族混居的地方,最是混乱的地方。
太子万金之躯,要是去了夏州,又什么闪失的话,他们怎么跟李二陛下交代。
“寡人身为太子,去安抚一州将士,有何不可!他们都是为我大唐守土戍边的将士。”
“寡人理应去慰劳他们,而你们却在这里横加阻拦,是何用意。”李承乾道。
今天无论他们说什么都没有用,这夏州他是非去不可,谁也阻拦不了他。
“殿下!夏州乃汉人与胡人杂居之地,胡人好勇斗狠,臣是担心有不长眼的人,冲撞了殿下!”房玄龄道。
“房相多虑了!不理你是汉人、胡人,亦或者其他族人,只要是我大唐的子民,我们就应该一视同仁。”
“再说了,寡人东宫卫士便护寡人周全,你大可不必如此担心。”李承乾道。
“殿下!臣听闻薛延陀内部夷男可汗暴毙,其子拔灼诛杀曳莽,夺得可汗之位。”
“臣担心薛延陀会兴兵来犯,到那时,夏州必定是首当其冲,殿下这次去怕是有危险。”杨师道说道。
“如今拔灼刚刚夺得汗位不久,根基未稳,拔灼还需要稳定局势,才能坐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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