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李二下了早朝后,亲自去了一趟高士廉府上,李二接到高士廉病情加重的消息,知道高士廉怕是熬不过今年。
李二急匆匆的去高府,为的是跟高士廉做最后的道别,李二流着眼泪跟高士廉告别。
具体李二和高士廉说了些什么,除了他们两人外,没有人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
从高士廉屋内出来的时候,李二哭已经红了眼,最后在王元的搀扶之下,才坐上龙辇回到了宫里。
“大家!高府传来消息!申国公薨了!”次日清晨,李二洗漱完毕,穿戴整齐,正准备去上早朝的时候,王元进来禀报。
“你、你、你说什么?”李二难以置信,怎么这么人就没了!
“申国公薨了!”王元道。
李二顿时觉得天旋地转,王元急忙上前搀扶道:“大家您可要保重龙体呀!”
“今日不上朝了!”李二说道:“朕要亲自去高府吊唁哭灵!”
王元急忙派人去通知大臣们,今日皇帝不上朝,要去大臣府上哭灵。
“你说什么?”房玄龄问道。
“申国公薨了!陛下说今日早朝作罢,陛下要去高府哭灵!”前来传话的宦官说道。
房玄龄一甩衣袖急忙跑出大殿,他拦住李二,自古以来,还没有听过有那个皇帝去给大臣哭灵当孝子的。
“房玄龄这么着急是去干什么?”一名大臣不明所以道。
“你没听见吗?刚刚来传话的内官不是说了嘛!陛下要去给高士廉哭灵。”另外一名大臣道。
“这、这怎么能行!”刚才那名大臣惊讶道。
长孙无忌等人相视一眼,都觉得皇帝给臣子哭灵不妥,就算是皇太子也不必亲自去吊唁,何况还是皇帝。
不过好在有房玄龄去拦着李二,他多少也就放心了!众人各自散去。
房玄龄在半路上拦下了李二的车驾!
“怎么回事?”李二十分不满,居然有人敢不知死活来挡他的驾,他可是急着去给高士廉哭灵。
“陛下!是尚书左仆射房玄龄在拦驾!”一旁的左屯卫将军李安俨道。
“房玄龄?招他过来,朕倒要问问,他这到底什么意思?”李二很生气道。
“诺!”李安俨打马上前对房玄龄道:“尚书左仆射,陛下召你前去回话。”
李安俨说罢,转身回到李二身旁,房玄龄跟在李安俨后面,来到龙辇前行礼道:“臣房玄龄拜见陛下!”
“房玄龄,你不好好的待在尚书省,跑这来挡朕的驾,你想要干什么?”李二怒视房玄龄道。
“臣听说陛下要去高府为高士廉哭灵,不知可有此事?”房玄龄问道。
“没错!朕出宫便是去哭高士廉的。”李二直言不讳。
房玄龄很想跟李二说,他又不是高士廉的孝子贤孙,哪里轮到他去哭灵,房玄龄心里明白,他不能这么说。
“陛下龙体刚刚痊愈,不适合去丧葬之地,高府新丧,臣担心冲撞陛下的龙体,更何况,陛下刚刚痊愈不应大悲大喜!臣死谏陛下切勿前往高府。”房玄龄跪伏在地。
“高公与朕岂非只是君臣关系,还兼有故旧姻亲的亲系,岂有听说他的噩耗而不去哭灵呢?你不必再多说了!”李二说道。
“陛下要是执意要去,那就从臣的身体上踏过去。”房玄龄道。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他给朕拖开!”李二怒吼道。
侍卫立刻上前将房玄龄拖到一旁,任由房玄龄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
李二带领身边的人从兴安门出宫,直奔高士廉的府上而去。
房玄龄劝阻李二失败之后,李承乾便让人通知长孙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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