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二十二年七月,高句丽在唐军的骚扰下,势力大减,李二打算趁对方困弊时,出兵攻打高句丽。
打算在次年发兵三十万灭亡高句丽,于是指令强伟在剑南道砍伐树木修造战船。
要求巨船长达百尺,宽五十尺左右。这些船造好后顺江而下,自江、扬壮趣莱州。
“房玄龄的情况如何了?”李二问道,每天李二都要问上一遍房玄龄的情况。
房玄龄病重的时候,李二派名医为其医治,每日供给御膳,有的时候还会亲临房家探望房玄龄。
“房相的病情不容乐观,怕是就在这几日了!”王元说道。
“这么严重吗?前两天看他的时候,虽然病的不轻,却也不至于就这几天的事情。”李二说道。
“老奴也是听说,这两天病情一天比一天糟糕,看来应该是天意。”王元说道。
李二听完之后什么也没有说,王元站在一旁也不敢打扰。
李二心中五味杂陈,跟随他的老臣一个一个相继离世,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房玄龄从他还是秦王的时候就跟随他,到现在已经三十二年,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
房玄龄一直都是他的得力助手,为他出谋划策不少,贞观之治他出了不少力。
现在他竟然要先自己一步而去,这让他心里很是难过,他将失去一个良臣,大唐也因此将失去一个良相。
房玄龄府上,房玄龄气若游丝对侍奉在身边的所有儿子道:“当今天下清平,只是陛下东讨高丽不止,正为国患。主上含怒意决,臣下莫敢犯颜。我知而不言,就会含恨而死啊。”
“去,拿笔墨过来,为父要给陛下上表,最后请求陛下停止攻伐高句丽。”
“父亲!您现在身体欠安!不易劳累,还是等你好了以后再上表也不迟!”房遗爱哭道。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自己的老父亲居然还想着朝廷的事,想着陛下的事情,难道他就不想想房家未来的事情。
“别说废话,遗直,去给为父取来笔墨,为父要写奏疏上表陛下!”房玄龄对房遗直道。
房遗直点了点头道:“是!父亲!”
房遗直起身离开,房玄龄看了一眼房遗爱,叹息一声,闭目不言,他什么情况他心里清楚。
房遗爱是房玄龄最喜欢的儿子,他是所有儿子当中最像他的,唯一不足的是房遗爱为人有些懦弱,可偏偏娶了高阳公主这样的悍妇。
说实在的,所有儿子当中,房玄龄最担心的便是房遗爱,房遗直生性老实本分,将来继承自己爵位,一生吃穿不愁。
其他几个儿子他也有所安排,将来即便在仕途上没有什么作为,却能够一辈子衣食无忧。
唯独房遗爱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排,可他毕竟是驸马,只要安分守己,比起他的兄弟来说,会过得更好。
可他是个安分的主吗?这一点房玄龄心知肚明,也正是这一点,才让房玄龄难以安心。
“父亲!笔墨已经准备好了!”房遗直去而复返,来到房玄龄床前道。
“我念你写!”房玄龄道,现在他已经没有力气写奏疏,一切奏疏都由房遗直代写。
“是!”房遗直应道,坐在桌案前,一名下人开始磨墨,房遗直提笔,记录房玄龄所说的话,将它写成奏疏。
写好之后,房遗直将奏疏拿给房玄龄看,确认无误之后,再命人送到宫中给李二。
太极宫两仪殿内,李二正在为即将失去房玄龄而黯然神伤的时候,一名宦官小跑进来,王元见状,立刻上前。
宦官在王元跟前小声说着关于房玄龄上表的事情,然后将一份来自房家送来奏疏交给王元,便退了下去。
李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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