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他静静地靠在车壁上,一语不发。
“公子,这次回去之后,您还是好好休息吧,”单髻女子撇嘴道:“您本就身子不好,还为了查那俩姓何的来回奔波,若是被夫人知道,还不知要心疼成什么样呢!”
“莫语,药可藏好了。”
公子没有回答单髻女子的话,倒是问了她这一句。
莫语不情愿的嗯了一声,继续说道:“属下就说何有德何有仁兄弟定是和何太师没有什么关系,公子您偏不信,非要来跑这一趟!”
公子和那侍卫都不出声,莫语又自顾自道:“现下公子又在路上伤了风寒,若是不被夫人发现也就算了,若是被夫人发现,她非得打死我不可……”
还是没人说话。
莫语却不觉尴尬,伸手为公子倒了杯热茶,笑嘻嘻的递到他面前。
公子斜了莫语一眼,没接。
莫语咽了下口水,缩回脖子去,灰溜溜道:“好好好,属下不说话便是!”
那公子面色才好些,问一旁的侍卫。
“默言,你怎么看这事?”
“青州是何氏的本家,这次青州之行,的确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何氏兄弟与何太师有任何关系。”
默言顿了顿,又道:“若不是何太师真的和何氏兄弟没有关系,便是何氏兄弟隐藏的太好。”
“但属下私以为,何太师素来自矜自傲,是看不上何氏兄弟的;而何氏兄弟则向来卑鄙无赖,顶着自己何氏的姓氏私攀何太师也不是没有可能,何太师却未必看得上他这小小知州。”
可他们毕竟都姓何,而他也毕竟姓萧,如今朝堂中何萧不两立,要他不得不怀疑何氏兄弟暗自联络盛京的动机。
若他们是何太师派来监视他的……
公子接过默言递过来的茶,莫语在一边翻白眼:“公子想那么多作甚,左右那俩兄弟的狗屎脑子吐不出牛屎来!”
莫语说的轻松,可公子知道,那只是表象,从一介商贾爬到兰陵知州的那个位置上的人,绝不会那么简单。
“魏夫人如何了?”公子问莫语。
莫语答道:“听说是魏小姐病了,具体什么病也没多问……啊不对!”
公子微微皱眉,“说。”
莫语吞了吞口水,“公,公子,你的紫雪丹好像,好像落在那位姑娘手中了。”
秦妙言从回春堂出来的时候,茯苓神神秘秘的塞给她一样东西。
手中冰冰凉凉,秦妙言上了马车才看清楚,原来是那只精致的羊脂玉药壶。
“嘻嘻,姑娘,我看着药壶贵得很,不如我们将它卖掉,也是一笔不小的钱!”
适才他们出来的时候,那公子已然离开,茯苓这才顺手将药壶揣在了坏中。
秦妙言抬手赏了她一个爆栗:“你这丫头,这是人家的东西,我们怎能私自卖掉?”
“那,那公子一看衣着不凡就不差钱,这小小药壶罢了……”茯苓委屈巴巴的摸着自己的头。
秦妙言无奈,防止这丫头再生出什么“歹念”来,便打发了小厮将药壶送回回春堂去。
这样那公子若是来寻,也方便。
马车一路是沿着西大街走,要路过闹市,茯苓下去买了些物什才回来,钱用的是秦妙言的月钱,每月三两,大太太倒是毫不吝啬。
谁知这马车走着走着,忽然听一声短促的男人惊呼,紧接着便是车夫紧急扯缰绳的急促叫声。
“姑娘,姑娘!”
“怎么了?”茯苓探出半个头来。
车夫苦着脸道:“撞,撞到人了。”
秦妙言将车帘挑开,斜了眼趴在马车前,却一点事都没有的男人。
“给他一两银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