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心中一阵激动,明明自家主公干了蠢事,为何他居然有哭的冲动?
这当然不是感动,只是对猪队友的恨铁不成钢。
陈璋意外的看了凤青衣一眼,这位凉州牧上任后几乎没什么作为,他还以为凉州牧以前的丰功伟绩都是道听途说的呢,冲着他今日的勇于担当,陈璋就高看他一眼。
“凉州牧不必如此,你我皆知,今日凉州之局非战之罪。看来凉州将士已经没有了必胜之心啊,当务之急,便是凉州需要一场大胜,来唤醒将士们的战心。失去渴望胜利的将士,是无法给凉州带来胜利的。”
陈玄本没有把握陈璋听了主公那一席话后,还会不会留下,听到陈璋还站在凉州的立场说话,便知这波稳了。
“陈璋你该知道,现在的凉州连争胜之心都已经没有了,如何能迎来一场大胜,我当然知道,为稳定军心,一场胜利是最好的办法,但现在的凉州……”
有争胜之心的将士才有可能为凉州带来一场胜利,可一场大胜后将士才能拥有争胜之心,这是一个死循环啊!
陈璋微笑,“我有妙招。”
负责进攻凉州的是古木安朵,原本每年进攻凉州都是匈奴最大的一块肥肉,但今年因有了凉州牧,还有同时上任的益州牧。
本来单于对今年凉州的形式还是很看好的,没想到突然出了益州军伐羌人的消息。
现在的匈奴单于本就是极为自负的人物,突然听到羌人被杀的丢盔弃甲,只以为是吴国出其不备,但老祭司却不这么想。
他向单于进言,“既然同时任命的吴国州牧,益州牧能直接杀的羌人元气大伤,自然是有真本事的,那这位凉州牧就不得不让我们小心。羌族送来的消息称益州牧季青云是第二个并州牧,这样高的评价,我族不得不防。
如果说并州牧还有和其祭酒不睦这个缺陷,那益州牧却和益州儒生乔灵配合的极为精妙。传闻这位益州儒生可是益州牧的师妹,二人关系极好,可谓是极其危险的劲敌。
以后羌族还想和以前一般劫掠益州是不可能了,也许还会因益州儒生的存在持续减员,除非这位益州儒生和交州儒生一般,不过一战之力,但这位在战场上可是连最关键的人物都没有召唤,便已经让吴国军队大获全胜了。我们还是要做好这位比想象的更厉害的准备。”
单于憋屈啊,本来二十年前被凉州压着打,好不容易吴国出事了,这才有了二十年的好日子,这才过去短短二十年,软骨头又变成硬骨头了!
“那依着大祭司的意思,今年进攻凉州,该以何人为将?”
不进攻是不可能的,只是今年对凉州如何进攻多做些安排。
“请单于派匈奴第一勇士古木安朵出击。”
单于大手一挥,“准了。”
古木安朵就这样出现在了凉州的国土上。
古木安朵是匈奴第一勇士,其本身却不是冲动之人,为防被凉州牧直接打溃败,他选择了保守前进。
没想到一路打过来,他跟本没有受到多大的阻力,就好像直接插到了凉州,以前攻打凉州这种连州牧都没有的地方的都是匈奴第二梯度的人,而他永远奋战在并州第一线,他习惯了并州那种难啃程度的攻击,突然打凉州打的这么顺利,真的是越打越心虚。
这也是聪明人的通病,想的多。以为敌人一环套一环,实在不过是凤青衣接手凉州时间太短,而他古木安朵作为匈奴第一勇士,威名赫赫。
能在并州牧剑下活下来的战士,就这个称号足以让古木安朵威震八方。
不是我方不给力,起码有了凤青衣的凉州还是有一战之力的,但遇上匈奴最凶残的古木安朵,也只有倒的命。
这一天古木安朵一路冲杀,越过溪流,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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