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漫的声音出口,漆黑的眸中带着三分泠然,七分笑意。
林少云的动作顿住,而陆明溪则是毫不客气的伸手一把扯下了他的面罩。
面罩落下,露出那一张熟悉的脸来,剑眉星目,眉宇之间带着三分不羁的意味,还是那般的欠揍。
陆明溪微微扫了一眼,轻声一笑,
“五年不见,还是这一副模样。”
五年不见,时间倒是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半分痕迹,只是更加成熟了些,眉宇间,更加沉稳了几分。
林少云看着陆明溪的眼睛,顿了好一会儿,方才笑道,
“你还真是祸害遗千年。”
陆明溪笑了笑,微微后靠,拿起桌上的糕点便是吃了起来,
“还算有良心,没认错人。”
她可是没忘记,方才这人看见温琼目瞪口呆的模样。
为了设局,成钰早早的把她看守起来,而为防赵劭声东击西,更是让温琼亲自看守。
只可惜,他算漏了一个林少云。
一直没有动作的人,不代表会一直不作为。
“面貌再怎么像,神情是模仿不了的。”
林少云缓缓道,更何况,当初是他亲自给她收的尸,究竟是不是她,他岂能不清楚?
“不过,那女人,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和当初的她生的一模一样。
陆明溪微微顿了顿,敛眸看向林少云,
“还记得巫族的那个传说吗?”
林少云思绪回想,巫族什么传说来着忽然,似是想起什么,林少云微微蹙了蹙眉头,
“双生子?”
陆明溪点了点头,漫不经心道,
“是啊,巫族双生子,长子为福,次子为祸,我当年是被巫族丢弃的次子。”
“所以,那个是你姐姐?”
林少云微微挑了挑眉梢。
陆明溪点了点头,眉宇之间带着几分纠结,
“或许可以这么说。”
林少云若有所思,复又看向了陆明溪,
“那你,怎么会在南楚醒过来?”
陆明溪摇了摇头,
“我也不知道,当日邙山外力竭昏死,只看见一个和尚,醒来,便是在陆三小姐的身体里了。后来……”
陆明溪说了关于上智和邙山大阵的事情,
“许是巫族那个命格吧,上智说,我命格极煞,不是那么容易死的。”
马车缓缓停下,就在一座很大的宅院旁,牌匾洁净如新,上书——忠义卫国公府六个大字。
林少云从马车是跳了下来,所以又是伸手扶了陆明溪下了一把。
对于卫国公府,陆明溪并不算陌生,因为她师父与老卫国公算是故交,又有同袍之情,小时候,她时常往卫国公府跑。
十余年过去,卫国公府,似乎还是原来的样子。
路旁的梨花开得正好,风一吹抖落一片花雨,梨花的香气散落在风中,甜丝丝的,很是好闻。
看着陆明溪眉宇之间带上的疲惫,林少云笑了笑,开口道,
“既然到家了,就先好好睡一觉吧,你的房间,前些日子就打扫干净了。”
到底是在成钰哪里,身处囹圄,就算是表面再怎么放松和无所谓,可内心深处,都是时时刻刻的防备着的。
这几个月来,她怕是没睡过一个好觉。
林少云很是了解陆明溪,而在他面前,陆明溪亦是从来没有防备的。
她点了点头,并未反驳,径直走到了小院的厢房里,对于卫国公府的路,她似乎闭着眼都能走出去。
从前,师父出征,都是将她放在卫国公府里,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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