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晚上八点一刻才到的家。
累了一天接近虚脱的我直接躺在沙发上。
安雅手叉着腰,歪着头看着我,我有点莫名其妙:“看什么?”
“噗。”她抿嘴轻笑:“您继续葛优躺,饭菜做好了。”
“等咱爸回来一起吃。”
“唉?为什么?”安雅看了眼时间:“爸不到九点也回不来。”
我坐起身,一脸严肃的对她讲:“我有点事想问他,你先吃吧,我等咱爸一起吃。”
“好吧。”安雅盛了一碗饭,吃完去洗澡,洗完澡坐在沙发上陪我看电视:“今天怎么走的那么急?”
我揉了揉太阳穴:“一起命案,牵扯到很多东西。”
“是南岛别墅的那个吗?”安雅一下就猜中了。
“你看新闻了?”安雅都知道了,意味着媒体已经把这件事扩散到一定程度。
媒体曝光之后大多数人都让我们给一个真相,殊不知一经媒体曝光,破案难度提升的就不是一个档次,我敢肯定,那个犯罪者现在已经躲了起来,打草惊蛇是大忌,偏偏我们无权制止媒体无处不在的镜头。
安雅推了推正在发愣的我:“哥,你没事吧?”
我回过神:“没事,刚刚说到哪了?”
安雅白了我一眼:“我看新闻啦,毕竟这么励志,这么正面的一个家伙就这么死了,难免让人感到惋惜。”
惋惜?不,并不惋惜。
杜全是第二封信的死者,和第一封信的黄景华有莫大关联,二者有什么关联,除了那个送信的人,谁也不知道。
如果这两个人有罪的话,那个送信的人应该直接过来举报的才对。
我觉得那个人还是让我们注意,在死者所在地附近,有一些扭曲的磁场,有一些扭曲的灵魂。
“叮咚。”
门铃声响起。
“我去开门。”我让即将准备起来开门的安雅待在这。
打开门,父亲夹着公文包走了进来。
看着桌子上没怎么动的饭菜:“你们没吃?”
“安雅吃了,我在等您。”
他似乎已经猜到什么:“有事?”
“有点事想问您,不急,吃饭聊。”
我把饭盛好,再把一些已经冷掉的菜热了一下,我给我父亲斟满一杯白酒,我自己倒了点黄酒。
“停停停。”我父亲制止我。
他一脸疑惑:“嘶,安警官平时不喝酒,今天有兴趣陪我喝两杯,你这问题我有点不敢回答啊。”
我哈哈大笑,坐在椅子上。
他抿了一小口白酒,开门见山的说:“安警官您问吧,我一定坦白从宽。”
我也喝了一小口:“您在a省师范大学任教多少年?”
“接近十年吧,怎么?”
“那对于一个女大学生失踪事件,您有过耳闻没有?”我还补充了一点:“刚毕业的学生。”
我父亲一愣,然后皱着眉:“刚毕业的学生,我任教期间还没遇到过,不过你要是说蔡玲玲失踪事件,和你这个有点像,我倒有点耳闻。”
“您说说看。”
“那大概三十年前了吧,具体时间我忘了,那时候我二十九岁,也是在这个学校考博士,有一天听说一个叫蔡玲玲的女大学生,无故失踪,下落不明。不仅仅是蔡玲玲你知道吗,一连失踪了七八个,具体人数你自己查一下。”
“七八个?”我有点吃惊。
我父亲点点头:“具体多少个,我并不是很有印象,毕竟过去了三十年,我记得那个时候,每天都会有一个女孩失踪,持续了七八天。这件事闹的满城风雨,女生们都明白一个道理,晚上不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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