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酒,灌不醉我,甚至能让我时刻保持清醒,很讽刺。
“是这样。”我笑笑:“我们还发现了别的尸体,在别墅后面的井里,那口井连接地下室。”
没等他开口,我继续说道:“那些尸体,和蔡玲玲一样,都是三十年前那起事件的受害者,追查到他们家的时候,奇怪的事发生了,受害者的父亲或者丈夫,就是南岛别墅的施工人员,这些施工人员也失踪了,并且他们的尸体,也在南岛别墅被找到。”
他问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凶手,在斩草除根,很简单,你看哈。他为了不引起怀疑,于是和这些工人搞好关系,这样就算事后追查下来,没有指定施工地指使者,警方会找到那些工人。于是他也把工人杀了,和他见过面的那些工人家属也杀了,这样他就消失了,永远地消失在别人的视野里。”
我停下来,看他的表情,他脸上的表情很精彩,有害怕,有震惊和不可思议。
他估计怎么也想不到,为什么我会摸透他当时的想法。
他问我:“然后呢?”
我们主谓颠倒了,现在他在试探我,试探我到底知道多少,不过我无所谓,我什么都知道。
“然后吧,这个凶手围绕的中心,就是蔡玲玲这个人,我们现在什么都明白了,唯一搞不懂的,就是凶手的杀人动机。”
这个我没有假装,我是真的很困惑,蔡玲玲这个女人如果真像传闻的那样完美,没理由会被别人蓄意谋杀。
他对我说道:“那你们应该赶紧找到凶手去问。”
我甚至不知道此刻应该摆出什么表情去面对他。
我只阐述了一个现实:“凶手我们已经找到了。”
他有些疑惑,甚至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找到了?谁杀的?”
我喝完杯子里最后一口酒,然后直面着他,我问他:“你还记得,在三十年前的地下室里,突然袭击你背后并且把你制服的警察么?”
安雅的筷子掉在桌子上:“哥,你说什么?”
她抓着我的胳膊狠狠地摇晃着我的身躯:“假的对不对?你们在联合起来骗我对不对?”
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而我的父亲此刻也保持沉默。
我们都默认了,我父亲也没有狡辩。
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安雅蹲在桌角掩面哭泣,我也很想哭,但我不能哭。
我回头看着我父亲:“还有什么话想说么?”
“没了。”他摇摇头:“三十年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下领教了。”
我深吸一口气:“动机呢?你杀蔡玲玲的动机。”
“动机?这个我不想说。”
他要是不想说,我确实没什么办法,法官都奈何不了他,证明了他杀人,就行了。
我走到门口,打开门。
毛子和乔峰他们都在。
看到乔峰,我想起了他当初对嫌疑人的描述:准备强行发生关系未遂,然后在蔡玲玲的反抗下,失手杀人。
挖一个地下室就更加令人发指,估计他是想囚禁蔡玲玲。
其实他现在不说也好,说出来对安雅无疑是第二次伤害。
安雅和我就眼睁睁看着我父亲被他们带走,他们走到我身侧,我父亲停下脚步:“安然,你长大了,照顾好你妹妹,至于我”
我偏过头,他也没说下去,然后被乔峰他们押了出去。
安雅失魂落魄的蹲在那,还是没能接受这件事。
人全部走光后,剩下我们两个,厨房里格外寂静。
我没敢正视安雅的眼睛,只说了一句话:“可以恨我,别恨他,他没有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们的。”
这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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