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能怪莛儿,要怪也只能怪王爷!娘娘将莛儿许配给他,是看得起他,那应该感激才是!”齐云侯夫人理所当然的道,在她看来,李煜炜能娶丰怡莛是他的荣幸,他是皇子又怎样,一个没有母妃照护,没有母族依仗的皇子,若不是皇后照拂,还不知道能不能平安长大呢!能娶到自己的女儿是他的荣幸,女儿不管做什么,他都只能支持,而不是怨怼。
皇后闭上眼,真不愿承认这个糊涂虫会是自己的胞妹!她再睁开眼,淡淡的道:“你可知道,这次算计老六家的人中,有四个是莛儿从丰家带过去的奴才,而这四个人中却只有两个是丰义禄家的那奴才指使的。”
齐云侯夫人一喜,道:“娘娘,臣妾就说有人在污蔑莛儿留下的那些下人。娘娘,丰义禄家的最是个中厚老实不过的,哪会指使人算计主子,依臣妾看这四个人都是被污蔑的,是有人想往齐云侯府,往娘娘您身上泼脏水,您可不能轻饶啊!”
十二娘心里暗叹,再一次为齐云侯夫人的愚蠢咋舌,真不知道她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皇后也被齐云侯夫人的愚蠢惊呆了,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她居然皇后摇摇头,淡淡的道:“另外两人,虽是莛儿从丰家带过去的,但却早在三四年前就被人收买了去,她们这次出手也是那收买了他们的人指使的。”
齐云侯夫人呆了,好一会才道:“娘娘,这怎么可能?莛儿当初带过去的可都是家生奴才子,几辈人都是侯府的奴才,最是忠心不过,怎么可能被人给收买了去?是不是哪里弄错了?”
“证据确凿。她们也都交待了,还能有错?”皇后看着难以置信的齐云侯夫人,淡淡的道:“你以为齐云侯府的家生奴才子就能忠心无二吗?老六家的让人查出,莛儿在的那几年,内院女眷的衣物用的熏香中都参杂了不该有的东西,莛儿嫁过去几年无所出,极有可能就是受了信得过的奴才的算计。还有莛儿的死,也有可能是那些背主的奴才害的。”
皇后最后的那些话纯粹就是她的猜度,她这般说不过是想给齐云侯夫人当头棒喝罢了,免得她想当然的以为丰家的家生奴才就是好的。就是忠心耿耿的。
“这娘娘。您说的是真的?”齐云侯夫人只觉得天都塌了,说话也有些磕磕巴巴的。
“本宫还能骗你不成!”皇后冷哼一声,又懊悔的道:“莛儿出事之后,本宫想着老六内院上下几乎都是莛儿带过去的人。都是信得过的。只让丰义禄家的仔细查了老六的那几个妾室。却将旁人轻轻放过。唉,这都过去一年多了,越发的难查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为莛儿讨个公道!”
“我的莛儿啊~”齐云侯夫人哀嚎一声,只觉得胸口疼得喘不过气来,眼泪也哗哗的往下淌。
看着哭得伤心的齐云侯夫人,皇后心里也一样不好过,但更多的却是恨其不争——关于丰怡莛被害的那些话是她的猜度,但可能性却不小,若被她猜中了的话
十二娘眼底闪过一丝情绪,却不是同情,对齐云侯夫人她真的同情不起来,就算丰怡莛真的是被她从丰家带过去的奴才算计,也只能说声自作自受。丰怡莛确实是个精明能干的,但她嫁给郡王爷的时候也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再怎么着能干,管家的能耐也总比不得内务府出身,又在宫闱中混了多年的郑嬷嬷。若不是她将郑嬷嬷挤走,以郑嬷嬷的本事,就算不能保证彻府上下无人有二心,也不会让她轻易受了旁人的算计。
齐云侯夫人哭了好一会,才渐渐地止住了,她声音嘶哑的道:“娘娘,莛儿死得那么惨,您可要为她主持公道啊!”
“莛儿是本宫看着长大的,本宫自然希望能将背后黑手揪出来,为她雪恨!”皇后叹了口气,道:“这个需要从长计议,本宫今日叫你过来,最重要的是想与你说说,怎么处理莛儿留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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