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愤杀向赵云。
这一刻,他的怒火极其之盛,仿佛那气愤的火焰要将周遭的所有事物都灼烧干净。
气愤已令他不管自己是否敌得过赵云!
“匹夫何如此不自量力!”
望着怒火冲天的缘城举刀直冲过来,赵云的嘴角勾起一抹略带嘲讽的叹息,拨动战马迎击而上。
两骑又一次相近,愤怒的缘城欲泄心中气火,当先横空斩出一刀。
赵云见状,冷冷一笑,托枪不发,只将身子向后一倾,身贴马背,望着那抹刀芒从面门上呼啸而过。
下一瞬,两骑微微错开,赵云立时起身,猿臂徒然望后一伸,一把便将缘城衣甲抓住,靠着强大的臂力硬生生的将缘城托擒在马。
整个动作极其迅速连贯,那情形仿若老鹰捉小鸡一般简单。
两军将士见状,无不愕然,惊楞许久,广阳军当先发出惊呼与喝彩,反观贼匪一众,却是哀叹连连。
“主公,云幸不辱命,擒贼在此!”
在哀叹与喝彩声中,赵云猿臂环扣缘城,拨马扬枪返回了军阵复命。
单经心头狂喜,赞誉道:“子龙真勇将也!”
“非云骁勇,一切皆赖主公洪威。”赵云闻听赞誉,却仍然神色自若,并无丝毫倨傲,谦虚不已的将缘城弃之于地。
见赵云受赞而不骄,单经对赵云的喜爱又增数分,当即喝令军兵将缘城押解入伍。
队列中,两名广阳军士立时冲出,三下五除二的将缘城捆得牢牢实实,托入军阵之内。
贼匪一众失了主将却并未慌乱,其阵型此时仍然保持未动。
单经见状,心头不由升起不解的疑惑,贼军其首被擒,军阵却能保持不变,其中必然还另有能人在维持秩序。
“谁敢再出阵战,救反汉将军回阵?”
果不其然,就当单经还在思虑之际,贼匪之中,立时传出一阵浑厚的声音。
单经寻声而视,只见密密麻麻的贼众内,一名身材矮小,在众多贼匪中只露出半个脑袋的黑瘦汉子在大旗下维持着军兵。
单经不识其人,但想来也应是祝奥无疑,因为只有他才有威势令匪众在如此情况下不显慌乱。
“待某救缘帅回军!”
一声嘹亮的回应自贼匪阵中冲天而起,下一瞬,匪阵分列而开,一名大汉舞刀拍马出到阵前。
这是一员身形较之缘城都还要壮硕的大汉,生得面阔眉浓,鼻大嘴宽,一双臂膀似猿臂一般修长。此人不着衣甲,上身,下身围着一张虎兽皮囊。
好一员漠北大汉!
见得如此一员汉子,广阳军将无不注目称赞,就连单经也是为之侧目。像这般魁梧的大汉,在单经生平所遇到人中,只有昔日为郭援所杀的鲜卑悍将须卜索方能与之相提并论。
“谁敢与某刘天官一决死战?”广阳军还在打量此人,自称刘天官的大汉已然扬刀叫战。
单经立时收回注视的目光,回顾诸将:“谁敢出战?”
“我去取这厮首级!”
百战之师,不缺虎狼之将,刘天官虽生得雄壮威猛,但却无法使广阳军将有丝毫胆怯。
在单经话音未绝之时,廖化已然拍马舞刀冲出阵列。
“来者通名!”交战在即,刘天官扬刀而指廖化,喊出了与缘城一般的开场白。
单经闻言,不禁暗暗一笑,这句台词莫不是这群山匪的口头禅?
正暗笑间,阵中廖化已然纵马擎刀骤然杀向刘天官,他根本不屑与贼匪通名,砍其首级系于马项才是硬道理!
见来将根本不理睬自己,刘天官立时也恼得性起,斜提大刀迎上廖化。
两马相交,刘天官当先暴吼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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