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
两个人在缘城这位向导的带领下,一路拣选捷径小路行进,半天时间不到,便已然过了居庸关,步入了上谷郡地界。
单经求贤心切,过了居庸关也不暂歇,硬是日夜兼程的急行,耗时只两日便接连穿过了沮阳c逐鹿两地,直到入了番县境内,单经这才驻足暂歇了一天,日夜急赶,他终于也是吃不消了,纵使赵云与缘城还承受得了,可是马儿却实在是累了,若不停下歇歇,单经担心还没到代郡,战马兴许就暴毙了。
在番县歇了一天后,第二日一大早,单经三人便又踏上了急行的路程。
三个人有熟悉地利的缘城作为向导,一路上的行程倒是畅通无阻,花费了五天的时间终于出了上谷郡,来到了代郡的边界——羊山。
“主公,等咱们过了羊山,当城县便入目可见了。”弯曲的羊山小道内,缘城一马当先的驶在最前,面庞上挂满了喜悦。
“嗯,得亏有你做向导,否则吾与子龙必然到不得此处。”单经悠然自得的环视着羊山,面庞上同样充满喜悦。
“主公说得对。”赵云神色自若的说了句,随即环顾四周一番,打马上前几步,饶有兴致的道:“此番代郡一行,主公必然非是游玩,想来必因求贤而去。”
“哈哈~”单经闻言大笑,不置可否的道:“知我者子龙也!”
赵云与缘城闻言,登时亦豪声大笑。
三个人就这般有说有笑的望前行进,走到约四五里,小道两边的草木中突然撞出一群面目狰狞的持刀匪徒。
“哪儿的客商,识会的早早留下马匹细软!”十余个山匪跳出草丛,立时将单经三人围拢起来,当中一个匪寇头目扬刀叫道。
赵云c缘城见状,赶忙拔剑出鞘,将单经护卫起来。此次前往代郡,三个人都换了便装,因此也没携带顺手兵刃,只各带了长剑一柄。
眼见自己又遇翦径劫匪,单经不由暗暗碎骂道:你妹的!这汉末时代果真什么都缺,就不缺拦路劫匪。
不过好在只是十来个小角色,到对自己造不成什么危险,赵云一个人恐怕就可以摆平了。
“子龙!缘城!与我”
“住手!”
单经话未言尽,一声极为突兀的断喝响起,立时打断了他的话语,同时也震住了十余个正待动手硬抢的匪寇。
“谁啊?”单经一脸诧异,与赵云c缘城二人随着匪寇们一起寻声而视,只见不远处,一名面色冷峻的汉子正虎步行来。
“此乃何人?”
单经心头疑惑大增,仔细打量来者,只见此人身高约在七尺左右,身着一身带着补丁的粗布麻衫,一张刀削斧凿般的刚毅面庞上,隐隐透出一股不怒自威的威严。
“哪里来的贱骨头?瞧你那饿不死的穷酸样儿,就你这等讨食狗,也配叫爷爷们住手?”匪寇头目见来者不过是个生活困窘的汉子,嘴角不由挂起蔑视的讥笑,扬刀大声的嘲讽道。
“哈哈”喽啰们闻言,顿时一哄大笑,齐声讥讽道:“这讨食狗,估摸着也是饿得饥了,兴许是想叫咱们赏他一泡尿喝。”
“哈哈弟兄们说得对!”匪寇头目狂笑不止,凶厉的面庞上布满了得意,叫道:“老九,你去赏那讨食狗一泡尿喝,别让他给饥死了。”
“小的明白。”名唤老九的匪寇立时应声而出,眸子中掠起两道凶光,提刀走向那汉。
“哼哼!”匪寇头目用鼻腔发出几声冷笑,旋即也不看老九如何虐辱汉子,而是重新转过身对付单经三人。
“怎么样?马儿留不留下,不留下爷爷可就动手了。”匪寇头目用狰狞的目光瞪着单经三人恐吓道。
单经闻言,眼角闪过一抹冷寒,他根本未将眼前的匪寇放在心上,区区几个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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