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般恶心吗!”
他茫然地看着自己双手,穴道竟然解开了?
孟怀远用舌头顶了顶刚才被打的地方,却是丝毫不在意地退开:“我恶心,有你委身人下恶心?”
夙玉杏眸中闪过一丝屈辱,不再多说,提拳便上,拳风擦过孟怀远耳边却是被他轻易躲开,夙玉攻势猛烈,招招狠厉,孟怀远左右闪避,却没有接招。
“你他妈的”
一个失神,夙玉的双手被孟怀远反剪在身后,他被孟怀远压在圆桌之上,只听身后的人挑衅道:“不如你也给我操一回,把本将军伺候高兴了,或许我可以考虑暂时不杀你”。
夙玉发丝凌乱,气息不稳,只见他猛地踩住孟怀远的脚背,手肘迅速后顶,一个转身掌心尖石划破孟怀远的脖颈,一串血珠溅洒在旁边的铜镜之上。
“再过来,我保证会割破你的喉管我说到做到!”
夙玉虽力量抗衡不过他,但胜在敏捷,爆发出来也不容小觑。
孟怀远见他将人惹急了,便也收敛了玩心,只不过他对何云青的兴趣却越渐浓烈起来:“我等着”。
夙玉没有理会,而是直接转身跳窗而出。
“何云青吗?呵”,
孟怀远站在窗口看着繁华的街道和他逐渐消失的身影,手中研磨着残留的脂粉。
而另一边,宫门已经落钥,夙玉带着一身伤好不容易躲过巡逻的侍卫,翻回自己的院子。
刚落地便被两个人钳住,夙玉狠厉出手,不想却迎来一阵惨叫。
“何大人,是我,是我们!”
何云青一看,竟是看护的侍卫,立马收回拳头。
“出什么事了吗?”
那侍卫捂住脸颊,后退一步:“何大人,今天皇上来了”。
夙玉皱眉,警惕地瞥了一眼四周:“进屋去说”。
“何大人,你”
直到屋内,两个侍卫才看清夙玉惨不忍睹的后背。
夙玉找了一件外衣披上,转身才问道:“今天皇上来干什么,有发现什么吗?”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他俩是不是摊上什么大/麻烦了?
夙玉数了数怀里的银票,全都塞在了他们手里。
“何大人,这可使不得!”
两个侍卫哪里见过这么多钱,嘴上说着使不得,眼珠子都快粘到银票上了。
“使得,怎么使不得,以后还有劳烦两位大哥的地方,小小心意,还是收下吧”,
虽然夙玉心里在滴血,但还是将没有捂热的银票给了侍卫,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再敲诈褚瑞那小子一笔。
侍卫得了钱,这才又将今日的事复述了一遍。
“你说皇上今日来找我,却什么事都没有做,只在院子里坐了一下午?”
一个身量较高的侍卫点头:“二虎子装成大人的模样在榻上卧了一下午,皇上没有进屋,应该还没有露馅,不过”
“不过什么?”
夙玉问道。
“皇上问我们院子有没有一个身量娇小的侍卫”,
这时另一个侍卫已经将夙玉的外套脱了下来,换上了自己的宫服。
“你们怎么答的?”
“没答”。
夙玉倒是要被他们搞蒙了:“没答是什么意思?”
“我俩编不出口,这时候李公公恰巧过来找皇上,说是有边疆急报,皇上就匆匆离开了”,
两个侍卫在院子里忐忑了一下午,看到何云青从墙上跳下来的那一刻,简直就像是体验了一把劫后重生的感觉。
“我知道了,你们退下吧”。
木门合上的那一刻,夙玉就瘫在了桌子上:“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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