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声,但额角还是止不住冷汗直流。
孟婉莹见他还是不肯说实话,冷笑一声,收回了脚,夙玉一口气还没喘出来,就见她素手翻转从发髻上拔下一根金簪。
“”
“本宫也不想这么对你,可谁知道你这狗奴才这么不识好歹,白白费了本宫这一下午的时辰,你说你该不该死?”孟婉莹手里把玩着金簪,看向夙玉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一般。
夙玉侧身伏地,耳根突然一动,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不过片刻忽的抽泣起来。
孟婉莹拿着簪子的手一顿,刚才怎么拷打都没见他有所动容,现在怎的吓一吓就这怂样?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孟婉莹接过丫鬟手里的鞭子,本想亲自教训一下他,没想到竟被他躲开了,她倒还没说什么,就听耳边突起一阵狼嚎——
“哎呦,娘娘真是好狠的心啊,奴才知道娘娘嫉妒奴才的美貌,可奴才天生丽质就长得这般,也别无他法,为了让娘娘泄愤,奴才现在只能以死谢罪了!”夙玉满脸悲戚地嚎着,嘴里虽是这么说着,可人却是如鱼儿般地在地上打滑,左右翻滚,灵活地避开她的鞭子。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孟婉莹几次三番打不到他,心里难免窝火,现在听他这般胡言乱语,心里更是躁得很。
随即对着一旁的下人怒吼道:“看什么,还不快抓住他!”
任夙玉再怎么灵活,在这么丁大点屋子里被几个人围剿也难免有些吃力,更何况他现在还满身是伤。
夙玉被两个侍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孟婉莹也是被刚才的一阵躁动弄得烦躁不已。
“让你胡说八道!”
夙玉见她手里紧握着簪子朝自己劈手扎来,猛地闭上了眼睛——
随后,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猛地爆发出来,恨不得要将这屋顶盖瓦都掀翻了。
夙玉还不知发生了何事,躺在地上,如蝉翼般的睫毛不住颤抖着,片刻身子一轻,自己似是被抱了起来??
“皇c皇上?”
夙玉睁眼看到的便是褚昭冷佞如寒潭般的眸子,他正微微侧目看着前方,一张鬼斧神工般风华绝代的面容此刻阴沉如水,而自己则躺在他宽阔的胸怀里。
褚昭没有理会夙玉,阴唳地看了一眼在地上疼得打滚的女人:“端妃在后宫中动用私刑,罪无可恕,即刻交出凤印,降为孟嫔”。
“不!不要!皇上,你听臣妾解释,臣妾是冤枉的,臣妾”孟婉莹顾不上脱臼的手臂,连忙爬到褚昭脚下,却被皇上身后的侍卫拦开。
又是撒泼打滚的一套,没有夙玉的灵性,颇剩了些刁蛮。
褚昭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抱着夙玉便出了暖玉阁。
坐上了轿撵,褚昭还是将夙玉抱在怀里,夙玉本想挣扎着下去,可一见他那张冷得可以结冰的侧脸,就立马蔫了,乖乖坐好,一路无言。
回了乾清宫,夙玉被扔在龙床上,宫里提前点了灯,明晃晃的有些刺眼,夙玉干脆将脑袋偏向里边。
而褚昭则是吩咐宫人准备膏药。
片刻后,夙玉偷偷打量着褚昭,见他脸色还是阴沉着,也不敢造次,腆着脸道:“皇上,这点小伤不打紧,奴才回自己住处上点药就行”。
褚昭还是不理,不知从哪拿的剪刀,将夙玉身上的衣服剪了下来,也还好褚昭心细,别以为这不见血就不疼,汗渍黏在皮肉上若是生扯那必也是少掉一层皮的。
夙玉看着身下被自己弄脏的金丝软枕,有些不好意思,奈何面前这人却是无动于衷,算了,人家都不嫌弃,自己还矫情什么。
但是上个药而已,用得着把他的衣服脱光吗?不是,脱就脱干嘛还把用衣服将自己的手捆在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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