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没有说过让你把那点小心思藏起来,嗯?”
褚昭撩袍坐在榻边,看着夙玉被鞭得有些发红的背脊,眼睛敛着晦明不定的幽光。
孟家在朝堂多年屹立不倒,自然有他的道理,而在孟怀远凯旋回京这个节骨眼上去动孟婉莹也并非良策。
“奴才冤”
夙玉刚酝酿了一嗓子的嚎叫,转身褚昭偏头拿带着怒意的寒光扫了一眼自己,立马识相地禁了声,再次闷到软枕里。
这厢又听褚昭冷冰冰道:“孟婉莹身处后宫,得失荣宠,也不过是朕一念之间的事”。
夙玉耳朵动了动,原是自己蠢了,帮了倒忙:“奴才知错”。
褚昭见他态度敷衍,毫无悔改之意,捻着膏药的手一顿,凤眸微眯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
“皇上,还是c还是奴才自己来吧”
天子给自己上药这要是传出去自己有几个脑袋也不够掉的,何况皇上的眼神好像有点怪怪的,夙玉越看越觉得自己像只待宰的王八羔子。
“闭嘴”。
夙玉感觉身后的手从背脊间游离到身前,好像知道了哪里不太对劲,可又不敢正面推拒,连忙将身子与床榻贴得死死的,不让他钻进来:“皇上c皇上,奴才那处没有受伤”
褚昭见这小东西反应着实好笑,看床头那衣服被他挣脱得松了些,干脆一手直接扼住他纤细的手腕,而另一只手放在他胸前却是没有退出来,俯身在他耳旁吹了口气道:“哪处?”
“就c嗯!别捏了”
夙玉被这低沉而沙哑的声音吹得半边身子都酥了,脸烫得吓人,也不敢去看他。
褚昭看他耳垂羞得粉粉的,恶劣地咬了一口:“明明是你压着朕的手,呵,口是心非”。
夙玉不再与他争辩,手上暗自用力,可却意外地发现褚昭力气大得吓人,左右挣脱都不得法,挺翘的两瓣反而将褚昭眼眸勾得深了深。
“参见皇上”。
夙玉听见这声音眼眸登时亮了起来,褚昭冷笑一声,拂袖挥出一抹银光,大殿中的油灯一刹间全部熄灭。
暗卫:“???”
夙玉:“”
“说吧,什么事?”
褚昭一面与暗卫说话,一面也不曾懈怠手中的动作,苦了夙玉一时间被他钻了空子,现在只能死死咬着唇,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暗卫目不斜视,低头拱手道:“孟将军从清幽阁出去后,直奔京城药馆,酉时进春香楼,亥时回城外大营”。
纱帐被轻风吹得飘散开来,窗外透露进来的一缕银光将夙玉的背脊照得白玉无瑕,褚昭见他身体猛然一顿,手下动作缓了些,沉声道:“去春香楼都见了哪些人”。
“唔!”
夙玉心里虽害怕,但终是受不住这撩拨,喵叫了一声,褚昭唇角微勾,又加快了手中的动作,道:“哑巴了,问你都见了什么人?”
暗卫刚才就觉殿中不同寻常,直到听到刚才一声压抑的喘息,方才醒悟,低着的脑袋更不敢抬了:“其间偶遇兵部尚书,两人只是略寒暄,并未深交”。
“哦,兵部尚书?”
褚昭闻言想了想:当初以死觐见要求处斩何云青的那个?
“嗯哈!别,别弄了!”
褚昭指腹摩挲着多出来的精华和夙玉微微颤抖的身子,这才回过神来,刚刚只顾着想事情,手下力气不自觉加大了许多,这小家伙竟就这么泄了。
看着他斜睨过来满含晶莹的眸子,褚昭嗤笑一声:“朕知道了,退下吧”。
待暗卫离开后,夙玉终是忍不住爆发出来:“褚昭,你混蛋!”
褚昭挑眉:嗬,敢跟自己叫板了?
夙玉转身,抬腿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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