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弥斯竖起一根手指,一副突然懂了的样子,这让艾思一下子紧张起来。
“你你在说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明白了,你是被奇拉欺负了吧?!”
“”艾思突然觉得自己就像个白痴。
“也难怪啊,奇拉那家伙这么强势。和她一起训练生活,会被欺负也是难免的吧。”弥斯摇了摇头,仿佛颇有道理地为自己的判断作解释,“不过你这孩子,也稍微反抗一下吧。那位大小姐骨子里其实也不是坏心眼的人。”
“我倒想知道,你到底明白了个什么玩意儿”
“诶?不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艾思露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我只想知道,你就没有别的要问的了?作了这么多铺垫,我猜你是想打听什么事情吧?比如加布的事情?”
“你怎么知道?”
“那件事儿,你还是别打听了——也别去问加布本人。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这么做。”
“嗯?为什么?吵得这么厉害吗?”对于艾思的劝告,完全不了解情况的弥斯自然摸不着头脑,“虽然他们俩素来不对付,但加布怎么看也不像是那种会和奇拉吵架的人。不如说,就算奇拉逼着要和他吵架,以他的脾气多半也吵不起来吧?”
“嗯,差不多就是你说的这么回事这就是问题所在了怎么说呢概而言之,就是奇拉对加布说了些很过分的话吧。”艾思翻了翻白眼,不知道应该如何表达,“这种私事还是由他们自己来解决比较好,在我看来。我们虽然能帮上一些小忙,但是根本上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你是在说通用语吗?为什么我一个单词都听不懂?”
“我也没指望你能懂。”艾思叹了口气,瞥了一眼弥斯那茫然的表情,“总之,你别去问就是了。”
“我只是关心自己的朋友罢了,这也不行吗?”弥斯颇感纳闷。
“不行,别去关心。加布是个比我们都成熟的人,不是小孩子。如果有需要的话,他会来向我们寻求帮助的。哥哥你啊,还是管好你自己的事儿吧——”
“好吧,好吧——”
“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迪里埃阁下托我有时间帮他整理手稿,工作量还不小。”
“真是的,好吧,你去吧。”弥斯环抱起双臂,摇了摇头,“算了,我也就听你的,只管自己专心训练好了。”
颇感无奈地说着,他转头走向已经在一旁一边优哉游哉地喝着麦酒,一边观看着临近场地比赛的农家小子。
“农家小子,来帮我个忙不?”
“别打扰我,你这已经被淘汰了的败犬。”农家小子毫不留情地奚落他,并指着场地里扭缠在一起的两个人,“那家伙的爆发力强得有些可怕。如果他是我下一轮的对手,我可得格外小心他的反抱过胸。”
“我这条败犬可是紧咬着我们风暴崖男人最后的尊严的。帮我多找几个人,还有铁链c吊炉和炭火。”
“你要做那个训练吗?那个,能管用吗?”
弥斯点了点头。
“事到如今,只要是能提高剑术水平的练习,通通都做着看看好了!”
风暴崖城堡,隐蔽而空旷的地下密室。正像西端哨塔之下那处伪装成储藏室的升降梯,这同样也是个不仔细观察便会遗漏的地方。
阴暗c干燥,低矮的天花板上横亘着七道方木横梁;结实的石墙密不透风地筑起壁垒,微弱的阳光勉强透过积满灰泥的缝隙,顺着朝向东面的逼仄细孔投射出几道光柱,清晰地映出肉眼难见的飞舞尘絮;顺着窗口的角落往下,一些青苔正在石间的裂隙与流下的水渍上悄然生长。
正如它看起来那般,它的确曾经是风暴崖的牢房之一。但与那些必然被投入拉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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