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族中,维持家族的领土,并协助维护家族中那位领主对封地的辖理。而当家族中的领主在没有留下继承人就不幸离逝的时候,分家的贵族就有机会取得封地和爵位的继承权。
在这种情况下让一个女人继承封地,分家的贵族是不可能同意的。
“除非”
“是的,有遗嘱。”泽文挑了挑眉毛,“不仅如此,她还有一个儿子——那个才满月的小孩儿才是波利法尔家实际上的唯一继承人。”
“儿子?!那不可能是子爵大人的儿子吧!波利法尔大人不是才迎娶了夫人五个月?”
“她声称在那之前,她和子爵大人就有了交情。况且她有遗嘱在手。”
“‘声称’就是说”
“分家的贵族不认同这个女人的话,他们认为遗嘱也是伪造的,或者是在子爵大人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立下的。”泽文走近窗边,顺手晃起那张摇椅,“子爵大人不仅年迈且容易忘事,与之前的夫人生下的所有孩子却都夭折了。那个年轻的女人不仅出身低贱,且在与子爵大人成婚之前,还有同木匠的几个儿子有染的不好传闻。”
“如果是我肯定也不会相信那位夫人。”
说的时候,弥斯下意识地朝窗外看了看。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界,在背地里说别人坏话总觉得有些糟糕。
“他们还声称,是那个女人谋杀了子爵。”
“从利益上似乎能说得通。不过既然这样,为什么他们还是让那位夫人掌了权?从势力上说,出身低微的一介小女人,肯定不可能比得上那些贵族的吧?”
“因为他们没有证据,判决权就落在了诺夫兰萨公国的公爵手上。”
“公爵大人?公爵大人为什么要把封地判给夫人,而不是那些分家的贵族?!”百思不得其解的弥斯几乎要把自己的后脑勺挠秃。
“因为麻烦。”
“什么?”弥斯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分家的贵族有很多,很多人的亲缘关系都很接近,并没有一个足以赢得所有人认同的分家继承人;如果判给分家,要在分家之间选出一个继承人也没那么简单。既然本来有一个‘唯一’继承人,那就没有必要再选了,以免造成不必要的争执;让封地的辖治权长时间真空,领地就容易出现混乱。”
“但公爵的意思是,已经证明子爵大人不是那位夫人杀的了?”
“没人知道,也没人关心。”
“怎么会?!!”
“那个女人给够了其他分家好处,保证了他们的利益,况且公爵大人已经作出了决定,他们不可能再拿这种事情麻烦皇帝陛下;诺夫兰萨公爵关心的是公国内的安定和秩序;而那个女人对治理领地也意外地有一手,还削减了领地内所有的农户的地租——封地内的每个人都满足,也就不会有人想着为子爵大人复仇了。”
“但如果是那位夫人谋杀的正义呢”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判决?”
泽文突然转过头,目视着他的眼睛,像是在质问他。
“当然是查清楚真相了!”
“之后呢?如果查明是那个女人杀的,你要怎么做?”
“我我也”
“你能做出决断吗?”泽文继续逼问。
“不能。”弥斯只得承认。
“我想也是。”
泽文终于回过头去,不再用那轻蔑的眼神打量着自己。
“圣骑士是执行者,而不是审判者,应该有人跟你说过这些。”
“是的,迪里埃阁下有教过我这些。”
“所以不需要想你做的事情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那是发布命令的人想的事情。”泽文的语气依然不带丝毫感情,只是话中仿佛意有所指,“那是由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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