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天下易治天下难,李宽轻而易举灭掉了骠国,但是接下来怎么怎么治理这个与华夏迥异的佛国就是李宽为首的楚王府头疼的事儿了,毕竟这里不同与自己原来占据的彩云之南深受汉文化影响,李宽思索了很久,终究是被骠国那丰富的自然资源和重要的战略位置所吸引,下定了决心纵然是顶着千古骂名也要吞下这个骠国,整个中南半岛和阿三半岛只能是汉人的自留地,想通了之后,一道道命令从昆明发出,命令很简单,骠国所有原住民一律实行编户齐民纳入楚王府行政体系,不管是原来的骠国贵族还是寺庙里的和尚以及身无分文的奴隶概莫能外,至于骠国人普遍信佛的问题,很好,你们不是信佛祈求来生嘛,那就给我好好做好二等公民吧
李宽说实话是个无神论者,但系统为他披上了道教的外衣,他就不能不为道教考虑,而这个时期正好是佛道剧烈碰撞的时期,李宽对一个佛国下手自然引起来了无数佛教徒的强烈抗议,但无奈他们手里没有枪杆子和刀把子,所有的抗议都李宽无视了,他在彩云之南和骠国下达了严格的限佛令,其主旨有这么几点,一,楚王府治下汉人不许信佛,信佛要么滚出楚王府领地,要么别当汉人,二,要信胡教,可以,户籍打入另册,既不能出仕为官,还要比汉人多缴纳五倍赋税和汉人所没有的人头税,三清查庙宇,楚王府领地之上,无论佛道以及其他宗教势力,皆要缴税,四,无论何方教门,皆不可涉政,李宽明确的提出“道尊的归道尊,佛祖的归佛祖,这人间,人皇说了算!!”的说法,要是在原时空,在彩云之南和骠国这样巫蛊文化和宗教气氛浓厚的地区,统治者是不可能离开宗教势力的协助的,但无奈李宽这厮是个挂逼,他凭借着系统出品的军官和精英士兵牢牢地把控着枪杆子和刀把子,当刀斧加身的时候,一向很嚣张的本地佛门和祭司们都屈从了,没办法啊,当神棍的人都不开人群,李宽这厮却对和尚们说丫不是身在红尘外,不在世俗中么,那好都给本王滚回山里去,没有王命不得出山,这下和尚们傻了,都到深山老林里当苦行僧,他们才不愿意呢
他们也反抗过,但换来的却是数万和尚掉了脑袋,十数万人成了楚王府的官奴,也许有人要问前面李宽不是在解放奴隶嘛,呵呵少年这可是古代,汉人之外尽皆蛮夷耳,蛮夷,禽兽也,既然是禽兽,那就是活着的会说话的牲口嘛,李宽要解放的那只能是自家人,不愿意当自家人的他们就愿意往死路上走,李宽又能怎么办?
哦,对了,李宽在攻灭了骠国之后,对其拗口的地名极其不满,这完全不符合我大华夏的地名法则嘛,他一声令下,原来骠国的山河湖泊,城池地名统统要改,要改的符合汉人习惯才行,于是乎,萨尔温江没了,现在就叫怒江,伊洛瓦迪江也没了如今只有伊江,另外李宽还下令在伊江三角洲后世的仰光附近营建楚王国的新都城海都作为未来的都城
正当李宽在为他的骠国大开发愁坏了几个脑细胞的时候,骠国前往长安的使者在鸿胪寺正卿郑元寿和皇室宗正李孝恭的护送下也来到了大唐与楚王府领地的交界处,他们这才知道所谓的骠国没了,骠国国王伽雅那都成了楚军的阶下囚,整个楚王府正在为楚军的大胜而欢呼雀跃,这让骠国使者十分的悲伤,”王上啊,臣没有完成您交代的任务,今国破家亡,故土尽为修罗魔鬼占据,老臣活着也没多大意思,呜呜呜“他在往南方叩了几个头之后就扑腾跳进了滚滚的金沙江水里面,呜呼哀哉了
同行的郑元寿和李孝恭木在为这个使者的刚烈所感叹之后,两人的表现却大为迥异,郑元寿是十分气愤:“河间王,楚王做的太过分了,骠国是我大唐的藩国,他却无故伐之,此风开不得啊,若不惩治,我大唐帝国威严何在?如何让那些番邦安心?等见到楚王,我必规劝,若不听劝告,就只能上奏陛下,派遣王师讨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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