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感兴趣也要去了,刚才魏姐已经向成队汇报过,成队让我们务必在他来之前先调查清楚,最好是直接破了。”卓诺诺说道。
吱呀!
我们接着聊了十多分钟后,这时门被打开,魏祖霖推门走进,后面跟着黄祥来,他们找了个位置坐下后,魏祖霖说道:“叶队,泉哥。登山包当中有297万加上身上的刚好三百万整,全是同样编号。无真钞掺杂!”
三百万!在了云城出现这样数额的假钞,有多少年没出现过了,经我手的也才两起而已,魏祖霖之所以说无掺杂,是因为有些假钞案当中会掺杂真钞去做交易,或者直接购买东西,以前没有验钞机的时候都是人工去检查,如果交易数额过大,大多数买家都是交易过后才会发现,但为时已晚。
出现这样纯假钞的团伙大多都是“以钱换钱”来做交易,一张千元假钞卖80快100块不等或高或低,买家要的量如果够大,这个“批发价”还会再降低。
“有交代出什么吗?”我帮魏祖霖开了瓶酒。
魏祖霖摇头道:“这一包假钞是他偷出来的,刚开始什么也没说,还跟我们说是捡的。”
说完他还掏出一个密封袋,当中有一张假钞给在座的人传着看。
“足以以假乱真!”魏锦儿拿着假钞说道。
“隔着密封袋也能摸出纸质凹凸的质感,打开袋口揪了揪纸声清脆直逼真钞,要是不仔细分辨很难发现问题,”方本初问黄祥来道,“这人什么来路?”
“他叫谢乐,只说自己是负责仓储这块的,并不直接参与制造。”黄祥来连喝几杯酒后说道。
在接下来听了魏祖霖黄祥来两人的述说后,我们大概的了解到这个团伙,只是窝点在哪这谢乐待过一个月竟然不知道在哪,不止是他一个人偷的,而是有六个人。
他们六个负责搬运转移和仓储工作,对于参与制造的人都戴着口罩,包括他们自己也有戴,都不认识对方,第一次来制假窝点干活时都要戴着黑头套上车,直到进了一个地方才能摘下。
六个人当中有个领头的,就是他组织偷钱逃跑,也是他开的车,在了云城不同的地方下车,他是除司机外最后一个,晚上太黑他也认不清路况,只知道从郊区没有路灯的地方开上大路,再到每个城区,最后领头的就是那个司机让他在铁城区下车。
至于上面的老大或者负责人是谁他也不知道,六个人当中他只认识领头的,直至下车也一样戴着口罩。
“那这么说其他五人身上也有巨额假钞?”方本初皱眉问道。
“要真是这样,事情就大条了,他一个小的也能分到三百万,不算司机拿大头,按平均算每人三百万,流入出去的也有一千八百万啊?”游志灯瞠目。
场上气氛变得沉静,魏祖霖此时说道:“是这样的,他们每三天搬运一批次,一批次就有三百万,而他们偷出来的是十批次的量。”
“三千万啊!三十万就不得了了!”游志灯大声说道。
“全部流入市场造成的后果无法想象!”叶笑晴说道。
“这么说只要先控制住这六个人就行了?这谢乐做了一个月,三天一批次,一个月刚好十批次,三千万的量全被他们六个一锅端了?”林云垠这时说道。
“云垠说得没错,目前先假设控制住了十分之一吧,”我说道,“那谢乐认识领头的,他对这个人了解多少?”
“正是这个人招的谢乐,或许找到这个司机,对找到其他四人,希望也更大。”魏祖霖说道。
“找人让谢乐把司机的头像画出来,不然没法协查。”我说道。
“周涛已经再办这件事,相信等下回去就会有结果出来。”黄祥来说道。
等菜上齐之后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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