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逼迫
阿梅”哎呦“一声,被赵三踢倒了,半日起不来。陈浑忙说:“赵三,你个混蛋!仔细伤了你嫂子!看我不把你的腿锯下来。”
赵三忙扶起阿梅。陈浑吩咐赵三:“你和孙大头看着阿梅;不准欺负她,要把她当亲嫂子看待,要是有一丁点不周到,当心老子砸烂你们的脑袋!”
赵三,孙大头点头如鸡啄米,应承了。看着阿梅,不提。
陈大善看着昏迷的阿梅,泪流满面:“阿梅!我对不起你!”被陈浑一脚踢过去:“混小子!快给老子走!”
到了陈浑家,陈浑把五花大绑的陈大善塞进了柴房,吩咐:“谁也不准进柴房。这几日不要给陈大善水喝,也不要给饭吃!等老爷我事情办妥了,自有发落。你们听清了吗?”
众家人应了。
过了两天,陈浑拿着花红酒礼,鸡鱼糖果来到阿梅家。
见了王二,拱拱手,笑呵呵说:“王二叔,侄儿给您请安了!”
王二见了,吓一大跳,知道霉星高照,灾祸来临了!只得也拱拱手,说:“陈管家日理万机,忙的要命!那阵风把您给吹来了?不知道有什么贵干?”
陈浑大笑两声,说:“侄儿不瞒二叔。侄儿早就对令女阿梅妹子倾心,日夜思念,未尝忘怀!故不揣冒昧,毛遂自荐,今儿特意备些聘礼,前来行聘。还望王二叔成全!”说完,又打了一躬。
王二仿佛雷劈一样,半日,方哆哆嗦嗦说:“陈管家人才优良!小女拙陋,怎么配得上你老人家!还望陈管家另择娇艳的姑娘行聘。再者,陈管家早有正室,小女为人粗鲁,憨直,实在不合适服侍你老人家。”
陈浑听了,说:“虽然让阿梅做小,可是侄儿也是明媒正娶,决不让阿梅委屈受气,当丫鬟使唤。等过了一年半载,生个男娃,这辈子就成了人上人了!”
王二说:“阿梅哪里配得上你老人家,不合适!”只是不允。
陈浑再也不摆出一副假惺惺的斯文相,换出一副老虎脸:“今儿你同意也要同意,不同意也要同意!”
王二气得指着陈浑,半日说不出话来。
这时阿梅出来了,冲着陈浑喊道:“想让我嫁给你,除非太阳从西边出来!”说完,把那些礼品全扔出去了。
陈浑冷笑一声,一点也不生气,似乎阿梅的举动早就在他的预料中了。
他拿出一副腰带,说:“这是你做的吧。该认的。你要是不答应嫁给我也行,我就把腰带的主人的皮也扒了。也做条腰带。”
阿梅吓出一身冷汗,这条腰带是她亲手做给陈大善的。她怎么忘了陈大善还在陈浑手里!
阿梅哭叫起来:“陈浑!你到底要干什么!”
陈浑一声冷笑,收起腰带就走。还说:“既然你不同意我的条件,那算了。我去找陈大善,看看他的皮是不是合适做腰带。”
阿梅吓得心惊肉跳,疯了似的去追陈大善。
这一追就追到了陈浑的家里。
到了家,陈浑就怒冲冲把陈大善拉猪一样拽出来。
陈大善由于一天一夜没吃也没喝水,一副无神,糜软的模样;仿佛一株拔出泥土,又被烈日炙烤的青草一样。
陈浑见了他,双眼冒火,骂道:“混小子,让你跟我抢女人!拿起皮鞭就是一下。陈大善大叫一声,身上出现了一条血痕。
这条鞭子不仅抽在了陈大善的身上,更抽在了阿梅的心上。她泪流满面,一下扑到陈浑身上,企图夺过鞭子,哭喊着:”陈浑,你个混蛋!快住手!你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坏蛋!“
陈浑一下推开阿梅,冷笑说:“你越是心疼他,我越是打得厉害!”
说着,就是五六鞭子。陈大善的衣服顿时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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