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昊天沉默了,寂静的书房中没有丁点声音传来,褚景然并不急,悠闲的在书桌前作画。
若此时用一个词来形容林昊天的心理,那定是憋屈。
从踏进这个书房开始,对方没有做出任何一个轻视的动作,轻视的眼神,甚至是道出轻视的话语,但林昊天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俩人关系并不对等,他并不在对方眼中。
他于对方,就相当于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有不会欣喜,没有也不会心漾。
一通话,无论是聊的多投机,但若是关系从一开始就不对等,那量谁也爽不起来。
“不必,”林昊天几乎来不及多想就将这句话脱口而出。
虽然是所谓的老乡,虽然是所谓的恩人,但凡事都要自己试过才知道,不是么。
伴随着人的离开,书房中就剩下了褚景然一个人作画的身影,520号看了眼林昊天离开的方向,道:
褚景然不可置之,轻声道:
机会我给过你,只是你没有珍惜罢了。
若520号知道褚景然的想法,一定会忍不住吐槽,宿主你明摆的就是看不起人家落魄的主角嘛,还想主角帮你打工。
王府
细雕巧琢的房间古色古香,氤氲着的熏香在空中浮动着,房间正上首处放着一张上佳的黄花梨木案,十方宝砚,镂花笔架,案上还垒着各种名人法贴。
“那人想以川菜馆注名,不过因为孟公子先一步在簿上有所记录,所以被主簿以剽窃给抓了起来,后来孟公子又将人救了出去,还许了人百两,据属下打探得知,此次来临安城为谋生。”下首一黑衣男子恭敬抱拳跪立汇报着情况。
案后,严嘉煊半趴在书桌上,爱不释手的把玩着手中的暗纹锦囊,听完下面人的汇报,立刻道:“太过份了,他竟然剽窃灼灼起的名字,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世子请吩咐。”
“你去跟州府的人说,不许他开店,什么店都不许他开,看他还敢不敢欺负灼灼。”
“属下过会定会传达到州府。”
严嘉煊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看着手中褚景然赠于的锦囊,又不不高兴了,“为什么灼灼对他那么好,送锦囊给他不说,为什么现在还要送银子给他?”都没送给过我,不开心。
下首黑衣人被问懵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啊,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万一被五公主知道小世子不开心了,他可是要倒大霉的。
“孟公子可能是欣赏这人的胆识。”呸,谁会欣赏不带脑子出门的智障啊。
严嘉煊脸一鼓,脸上写满了不开心,下首黑衣人一看立刻道:“小世子您的意思是?”杀了还是活埋?
半响,一句泛着委屈腔的声音传来,“我也想要。”灼灼送的银子。
黑衣人:
州府
“已有登记在册。”
“已有登记在册。”
“已有”
主簿今儿连簿本也不翻开了,不耐烦的对着人摆了摆手道:“你莫再来,若不是看在你与孟掌柜熟识的份上,早就将你抓起来再关上个一年半载了,今儿也别浪费我的时间。”
主簿对这死脑筋的人也是头疼的很,这人打不得,关不得,同样这通引碟也批不得,自己都做的这么明显了,他怎么就看不出来这是摆明有人不让他在临安城里待么。
林昊天难道真看不出来,他又不是蠢货,当然是看的出来,可他是不明白,自己来临安城半月人都不怎么认识,这是得罪了谁。
他惟一算是认识的也就是孟灼,可他却从来没往孟灼身上想,这是种来的莫明奇妙的直觉,且孟灼只是商贾之士,可还没有如此手段命令州府。
可他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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