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不要硬扛。”
“”沉默不语。
顿了下,褚景然道:“是不是弄疼你了,怎么不说话?”
“不疼。”
看着这般深的伤,褚景然才不会信他这不疼的话,无奈轻斥了句后,在接下来的动作间,动作又放轻了不少,还时不时的帮人往伤处吹吹冷风,以求减少着人的疼痛感。
就着这个亲密的动作微抬眼,呈亦莫看向了这个一路上一直护着他,牵着他,哪怕被误会,未放开过他的手,此刻还用着无比疼惜的眸光为自己细心上药的人。
似乎这双眼睛于初见到现在,于自己面前,它浮现最多的就是担忧。
这刻,呈亦莫忽的有些迷惘,为何当初自己会杀了他呢?
给人将额角的血渍拭净上药后,褚景然在旁拿出方才买的绷带与贴布,帮人将伤处包扎好,又帮人将手臂重新擦了药后,这才松开了人的手。
“好了。”
呈亦莫看着面前人,抿唇道:“谢谢季老师,您对我真好。”
从另一个塑料袋中拿出买好的盒饭,褚景然笑道:“你都叫我老师了,老师对学生好不是天经地义的么,”将勺子塞到人的手中,“好了,都这个点了定是饿了,快吃饭吧。”
用餐中,呈亦莫视线隐晦的打量着身边人,瞧着人眸中重新落满的温和,眸光柔和一分。
季晨濡或许我可以相信你跟别人是不一样的。
“小兔崽子,饭怎么还没做好,你是不是想饿死劳资。”周末的清早,狭窄的客厅中就传来了男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
厨房中呈亦莫正在如常般做着早餐,看着锅中煎饼的眸底若一摊死水,未含丁点情绪。
他能感觉的到,男人这半月来出手非常的狠,很显然是受到了背后那人的指令。
知晓末世即将来临,故这些天中,呈亦莫一直在思考着,如何才能不动声色的远离现在的束缚,但却又不引起背后那人的怀疑。
对于这个问题,前几日他已有了完美的答卷,季晨濡就是他最好的突破口。
只要利用季晨濡现还对自己有的关心与怜惜,他可以轻而易举的逃开这个局,可是
绚丽的花圃中,青年秀眉轻蹙,一边细心的注意着手中上药的力度,一边细心的为人吹拂着伤处的。
温暖的阳光迎着青年长长的睫毛,四周绚丽的璀璨似映进了那双温柔眸中的星光。
动作微毕,敛目四目相对间,唇角浅笑绽放。
拿着锅铲的手寸寸收拢,呈亦莫看着铁锅中被煎的金黄的面饼,眸中晦暗如海。
最动人的瞬间,不过他敛目温柔的刹那,似天边最圣洁的天使,不忍让人玷污半分半毫。
真的要利用这或许是这世间惟一真心待自己的人么?
男人在外未听到人的回应,操着鞋底就进了厨房,所见就是人站在灶台前发呆的模样,这刹,怒火蹭蹭上涌,甩着鞋底就抽了过来。
耳旁的劲风让呈亦莫所有的心神瞬间回笼,眼角余光所及就是呼啸而来的塑料鞋底。
这刻他分明能如常般轻而易举的避过身体上的关键部位,可刚有所动作时,他却硬生生的止住了动作。
于被绑上手术台,被切割,被腕骨,日日忍受凌迟痛苦,看清所有人丑陋的嘴脸,看清这个肮脏世间的那刻,或许他就不再是当初的那个他了。
啪——!!!
暗色鲜血于空中漾开华丽的弧度,火辣辣的疼伴随着重重的摔倒在地。
看着厨房油渍脏乱地地板,呈亦莫低敛的眸中迸射出极不符合此境的色彩,期待的,还有阴暗的。
季老师,你会救我的,对吧?
褚景然接到医院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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