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具身体的主人名臻然,今年刚满二十二岁, 在出生后的前十八年里, 臻然的生活都很幸福, 父母均是健在, 家庭一派和谐,从不愁吃喝, 可以说他就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
却未料幸福的生活在他十八岁的那一年被完全打破, 先是父亲公司破产意外身故,接着就是母亲扛不住打击跳楼自杀, 臻然由一个锦衣玉食,不知人间疾苦的富二代, 彻底沦落为一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小白菜。
自古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臻然哪适应的了午餐不过千,每天零花钱不过万的苦日子,已将富家少爷的高傲印进骨子里的他自然也是不愿委下身段去赚钱,不出两个月, 他就将臻家最后的一点积蓄败了个光。
就在臻然将口袋里的最后一百块也花完,打着宁愿站着饿死,也不躬身端茶递水求生, 人生中最艰难的这个时刻,有个叫叶西扬的男人向他告白了。
若在以前, 连这种银/行/卡不过六位数的人臻小少爷连瞧都不会多瞧一眼, 但那时他已是走投无路到连饭都吃不起了, 本着有便宜不赚是王/八/蛋的想法,臻然同意了。
俩人正式同居,叶西扬对臻然很好,好到让无数人羡慕嫉妒恨。
为不让臻然吃一点苦头,叶西扬一天最多同时打六份工,臻然嫌弃外卖难吃,叶西扬就趁在酒店帮厨的时候偷师,每天专程挤两个小时回家给臻然做饭,三菜一汤,从来不带重样。
臻然喜欢开豪车去玩去疯,他就拿着近月的工资出来给臻然租豪车,让他开心的去玩去疯,等人玩累了玩困了,他就将人背着,一路走回他们的家。
臻然喜欢砸钱去听演唱会,他就留下每天吃馒头的钱,拿着自己的生活费给他去买最贵的坐位,让他去里面看演唱会,自己坐在体育馆外的台阶上等着演唱会散场,等着人出来。
俩人意见不合,永远都是叶西扬道歉,永远都是叶西扬挖空心思的去哄人,而臻然永远都是那个发完脾气后,扬着头高傲的道,那我就再原谅你最后一次的人。
俩人这般的小日子足足过了四年,就在这种幸福平凡日子中,叶西扬已经为他们幸福的将来作好所有的规划与打算时,某天臻然突然向他提出了分手,甩手离开了那个他们生活了四年的家。
不愿意相信这一切的叶西扬追了出去,就撞见了小区门前臻然与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拥抱的画面,然后臻然大方的向叶西扬介绍,这是他的新男友,某跨国公司的总裁,且还将自己这个穷酸前男友数落的丁点也不剩后,坐着新男友的豪车潇洒的离去。
找到新金主,仅一个星期后,在叶西扬似恨又似怨的目光中,臻然扬着下巴挽着金主的手臂高调的出了国,也与叶西扬彻底断了联系,仅过了不到半年时间,臻然就死了,异国他乡。
褚景然执着银勺搅了搅瓷杯中的咖啡,懒懒的道:
听完520号话的褚景然诧异了一秒,这才百无聊赖的翻起一同传送过来的有关于这具身体的记忆。
蓦地,褚景然表情微怔,他发现了点有趣的东西。
原这所谓的人生走向,同他以前拍戏时拿到的剧本,起一样的作用,只是他现在可能拿的是某不重要的炮灰角色,故剧本简略了很多细节。
没有交代为何臻然会选择分手,没有交代为何臻然那么迅速的选择了出国,更没有介绍臻然是怎么死的
不过也对,臻然在这中扮演的不过是一个嫌贫爱富的绿/茶/婊样的存在,又何需什么细节。
只是眼睛看到的东西,不一定就是真实的呢。
褚景然低喃。
蓦地手中搅拌动作一顿,褚景然道:
Σ( ° △°|||)︴
褚景然很没诚意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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