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显狼狈,还莫名多了几分飒踏的英气,亭亭玉立风姿绰约。
沈唱我觉得不公平,指着萧尽欢,对顾锦道:“我跟她是一起的,凭什么只打我呀!她是你未过门的媳妇不成!”
顾锦听到这句话,动作顿了半拍,须臾,更加猛烈的杀招不要钱似的尽数打出。
沈唱原本是说着玩的,没想到对方反应这么大,他拿不准对方是被说中了恼羞成怒还是被损坏了名节觉得恶心,毕竟这些自诩惩奸除恶的正派最珍惜这些假模假样没什么用的东西。
想到这,他眼珠一转,继续试探:“别以为我姐姐跟你们这个虚与蛇委的家伙不同路,你就可以翻脸不认人!狗东西永远都是狗东西!就算披着熊皮,也改不了乱吠的毛病!我姐姐”
话音终结在脸颊擦出的一道血痕上。
沈唱身量不高,细瘦的身子挺的笔直,常年不见光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裹着件宽大的灰色袍子,没了绷带的束缚,满头的银发倾泄而出,长及脚踝,面容小巧精致,美的雌雄莫辩,说是一只暗夜里勾人魂魄的妖精也不为过。
他随意接住根断裂的绷带,一端咬在嘴里,抬手将头发拢到脑后扎起来,熠熠闪光的眸子瞥像不远不近的顾锦,笑的邪邪的,鲜红的伤口并没有破坏他脸的美感,反而柔化了他的表情,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顽皮的孩子气,他斜睨这顾锦,伸出粉红的舌头,舔了舔淌出来的血,懒散的语气中添了几分危险的意味在里头,没有丝毫威慑力,却是勾人的性感:“喂,我被你划破相了呐”
没想到绷带下面是这样的一张脸,这种陋石出玉的反差让顾锦有瞬间的卡壳,但就是这一瞬间的不坚定,他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正见缝插针地强行挤入他的意识,一股奇异的痒麻自心口窜出来,分流成许多支,枝端末节的一星半点随着血管蔓延到每个神经末梢,最大的一支一路向下,在小腹汇聚。
顾锦就算是傻子也感觉出了事态的不妙,他连忙调动灵力,去阻隔这股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蔓延,却发现这东西会吞噬他的灵力,身上越来越没有力气,神经愈发敏锐起来。
如果顾锦有一丁点儿的经验,就会发现,这种感觉与吸食了烟花之地熏燃的香料效果是一样的,但是他洁身自好惯了,对这种风月场所向来敬而远之,平生头一遭,下意识地以为是中了什么阴损致命的毒招,天下法术,皆大力可破。顾锦面色通红,身上出了层薄薄的汗,他调动起全身的灵力汇聚于一点,忍着着,孤注一掷地向着丹田急冲而下。
按照以往中毒的经验,这么做的后果虽然会伤及自身,但好歹能化险为夷,可现在这个,居然毫不犹豫的就把他的灵力尽数吞了,一干二净,半点儿也没给他留下。
顾锦:“!!!”卧槽失算了!
顾锦终于只撑不住,一点点的倒在地上,佩剑落地的叮当声都没能引起他的注意,顾锦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他意识不清,眼前模糊一片,看什么都有重影,手胡乱的摸着,也不知道在摸索什么。
有人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听不清,一双冰凉的手握住了他的手。
像是溺水之人突然抓住了块浮木,堕入地狱之人突然看见的圣光,他无意识的蹭着,反客为主的抓住这个冰凉的物体,绑的牢牢的,恨不得整个人都贴上去。
沈唱一脸嫌弃的看着扒在自己手臂上的顾锦,全然没有了先前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模样,像个赖皮的无尾熊,任凭自己怎么踢打都不肯下来,甚至还趁着被踢的空挡,灵活的抱住了他的腰。
差点被勒断腰的沈唱:“卧槽!”
接受到沈唱求助的目光,萧尽欢从房顶一跃而下,踱步到他身边,道:“看我做什么?自己惹下的事情,自己解决。”
沈唱道:“我哪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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