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媒婆走了,金员外硬着头皮又来到女儿房中,继续商谈那桩婚事,梅儿坚持不答应。这可急坏了金员外,“丫头,爹把你养这么大,还不是希望你有个好的归宿吗?你说,人家是知府家的公子,要钱有钱c要势有势,你嫁过去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是绫罗绸缎,还有什么不满足的。”“爹!除了空城我谁也不嫁。”梅儿已经哭得涕不成声。
“不嫁,也得嫁。”金员外急了,“你爹我,聘礼都收了,表示应允了婚事。你若不嫁,知府动怒,我们如何吃罪得起?”金员外看看啼哭的女儿,“一个月后,知府家来迎娶,你做个准备吧。”说完,金员外甩甩袖子走了。
梅儿哭了一夜。身边没有一个和她商量事的人。空城走了;母亲和奶妈也不在身边。她想逃走,可是一个弱女子能往哪儿逃呢?还没逃出村子,就被父亲派人抓了回来。最后,金员外用一把大锁,锁住了房门。并交代,除非到了小姐出嫁的日子,任何人不许开门,否则,打断他的腿。还派了家人轮流看着。
时间过得也快,到了梅儿出嫁的日子。只见金员外家张灯结彩,锣鼓喧天,好生热闹。知府家公子身穿红袍,胸前戴着红花,骑着高头大马,被吆三喝四的奴才们拥着,得意洋洋的往金员外家走。还没进门,便把丫鬟玉儿吓了一跳,这公子不就是那天在河边遇到的那个人吗?
不错,他就是知府家的公子——桑青子。他原本对媒婆的提亲并没在意,可是自打那天看了梅儿一眼,便喜欢得不得了。满脑子都是梅儿那亮丽的身影,他迫不及待,让张媒婆下了聘礼。苦熬了一个月,终于要得到美人了,不禁喜出望外,一大早就来迎娶新人。还没等他进门,玉儿撒腿便往后院跑,她上气不接下气的跑到小姐的门前。
此时,门外只有一个看守,小姐已经被打扮好了。自己在屋子里伤心呢。玉儿冲进房里,小声说道,“小姐,不好了,迎娶你的公子就是一个月前我们在河边遇到的那个无赖。”“啊!”梅儿花容失色。
“玉儿,你要帮我,我必须逃走。”梅儿拉着玉儿。
看着小姐,玉儿的心被揪成一团。她点点头,“好。”
玉儿假装说,“小姐你要出嫁了,要爱护自己,保重身体呀!”说完,玉儿搀扶着小姐出了房门。
家丁在后面跟着,没走多远,玉儿忙说,“哎呦,小姐你的玉镯怎么没带呀?”
“我!”梅儿看看手腕,“可能是落在房间了。”梅儿有点着急了。
“别急,小姐。”玉儿转回身,对家丁说,“你快去房间,把小姐的玉镯拿来。”
“这”家丁愣了一下。
“痛快点,耽误吉时,你吃罪的起吗?”玉儿瞪起了眼睛。
家丁没敢再说,转身奔小姐的房间。玉儿见时机已到,立刻拉着小姐去了后花园。那有个小脚们,平时很少开。因为今天是小姐出嫁的日子,大家都忙着,这里没人把守。玉儿迅速开了门,“小姐,你快跑吧!”
“我走了,那你呢?”梅儿有些担心。
“小姐,你走吧!我也不回去了,找亲戚家躲躲再说。”说完,二人分手。
玉儿暂且不提,单说梅儿,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前跑。她一女子,哪出过远门,这次也是被的。没跑多远,就听到后面的叫喊声。她知道,是来抓她的。梅儿忙躲进了路旁的一个柴草堆里。等人走远了她才出来,跌跌撞撞的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梅儿不知道东南西北,顺着路一直跑了下来。她不敢走大路,怕被抓回去,于是挑小路走。一路上连个人都没遇到,别说饭馆了。天快黑了,她觉得累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起来。她摸摸怀里,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此时的梅儿无助极了,想想自己长这么大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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