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露刚落,一只白色的鸽子从沈府飞出,朝着城外飞去。
沈府。
经过一夜的仔细检查,曲千秋在丫鬟住处的春台院发现了一些血迹,曲千秋思量片刻,还是报给了沈浣溪。
前堂。
沈浣溪一夜未眠,正坐于主位上饮茶,茶续了一杯又一杯,他只静静的喝着。曲千秋走进,躬身一鞠道:“少爷,春台院有些端倪。您看?”说完等着沈浣溪做决定,却见沈浣溪依旧慢吞吞的喝着茶。少顷,沈浣溪放下手里的茶,凝视着躬身在堂下的曲叔,似嘲讽般的开口道:“曲叔真是好样的啊。”曲千秋坦然的抬起头,看着坐在主位的沈浣溪道:“少爷缪赞了。”似乎沈浣溪说的嘲讽的话真的是夸赞他的一样,眼睛笑得眯了起来。
“哼。”沈浣溪看了一眼曲千秋,站起身,朝春台院走去。
春台院。
看着眼前的院子,沈浣溪心中不知怎的有一股不可言说的假想。转身对身后的曲千秋说道:“曲叔忙碌了一晚,也累了。您下去歇着吧。”曲千秋皮笑肉不笑的道:“少爷这是哪里的话?为少爷服务本就是小的本职,谈何辛苦?”
沈浣溪闻言嗤笑一声道:“哦?为我?怕不见得吧。”
曲千秋干笑两声,“少爷严重了。”
沈浣溪却是不再搭理他,曲千秋见状,略有些生气的斜看了沈浣溪一眼,一甩袖走了。
沈浣溪朝着心中的感觉走去,直到看到一处住处,抬头看去,竟是归云的处所。敲了敲门,沈浣溪轻声问道:“归云,在吗?”房间里的归云才安顿好乐正,闻言愣住,不知该如何处理。
直到屋外再次传来沈浣溪的声音,归云手忙脚乱的用被子盖住乐正,又不放心的扯下纱帐,密密的挡住穿上的女子,走出两步又不放心的走回,把乐正往里推了推,用被子遮住,掩饰成了有些凌乱的床。
还在遮掩时,门口再次传来沈浣溪担忧的声音:“归云,你没事吧?”试着推了推门,没推开。归云赶紧回道:“在的,在的。”理了理头发,打算走去开门,却忽的想起什么,一狠心拔下头上的簪子往自己的胳膊划了一刀,顿时鲜血如注,归云简单的用布带绑住胳膊,抽空说了一声:“子华,稍微一等。”吸了一口气,翻开柜子,找出一件黑色的外衫,赶紧换下。
用袖子抹了抹脸上的汗珠,归云打开了门。
沈浣溪一眼就看到了归云苍白的脸,忍不住急切问道:“出什么事了吗你脸色这么苍白。”归云咧嘴一笑,“烦劳子华挂记,没事,大抵是没睡好罢。”沈浣溪不信的疑问道:“真的?”归云眨了眨眼睛,白着脸道:“真的。”
这时,归云手臂的布带竟是绑不住掉了下来,一股血腥味直直的朝着沈浣溪奔来,沈浣溪脸色一变,逾越了众所周知的礼节,挽起归云的袖子,看到了带着伤口的还在流着血的手臂,微微颤动的唇忍不住吼出声:“这就是你说的没事?!”归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沈浣溪,比上次沈催雪闯入他的书房还严重,忍不住问:“子华,你怎么了?”
沈浣溪撕下衣裳给归云简单的包扎一下,一言不发的拉着归云去了木犀阁。
木犀阁。
归云看着沈浣溪拉着自己走进他的房间,去找了药来,给抹了药,全程板着脸,活像谁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归云刚开口想说话就被沈浣溪狠狠的瞪了一眼,顿时没了声,只好安安静静的看着沈浣溪处理伤口。
处理好以后,沈浣溪竟是直接抱住了归云,归云一愣,直接僵住了。支支吾吾道:“子。。。。。。子华?”
“让我抱抱好吗?你知道吗?我早就把你当做我的妹妹了,看到你苍白着脸,我真的害怕你会这样消失不见。”归云无话可说。
“和你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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