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忽的拍了他一掌,“哎呀!想谋杀亲夫啊。”男人顺势与女人错开,一掌把迎面而来的狼拍飞。
两人虽还在打闹,但他们都知道,危险依旧在,心中的大石头仍旧不敢落下。
乐正想着冲进去一起战斗,但是刘大哥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乐正实在不敢冲进去。着急的四处张望,把朝着这处奔来的孤狼宰杀,乐正忽的发现林子深处的那头狼。是它,狼群首领。
擒贼先擒王,先把它制住就可以了。
乐正大喊:“谢大哥,群狼首领在林子深处!”谢秦川心领神会的击开挡住的狼,朝着林子深处扑去。
不知过去了多久,谢秦川似乎是制住了群狼首领。只听几声哀嚎,围在几人周围的狼群竟是缓缓的后退。慢慢的,慢慢的,狼群终于全部退出。女人撑不住的跌落在地,累得只能喘气;男人护在她得身侧,以防万一;乐正提着一颗心紧紧的盯着林子深处,谢大哥怎么还没有回来?
有脚步声传来,乐正仔细分辨,是谢大哥。忍不住欣喜的跳下马车,去迎接谢秦川。
直到看到谢秦川回来,男人才敢放松下来。和女人相视一笑,活下来了。
刘鹤引走出马车,倒了水给众人补给,“这里已经不再安全,我们需要转换地方。你们的伤也需要包扎。乐正,给他们几人包扎伤口。”
拿出马车里的布带和伤药,给众人包扎。
包扎好以后,刘鹤一扎马儿,马儿惊醒。发现鼻端的血腥味,马儿不安的动着双蹄,安抚性的摸了摸马儿的头,马儿安静下来。刘鹤引把众人带上马车,赶着马车离去。
夜色,在马蹄下渐渐隐去,这片血色慢慢的淡出视线。
韵令城,沈府。
木犀阁。
沈浣溪握着书,心思却不在书上。忆起今日早晨起来,床上的另一个人早已不在,似乎昨晚的一切都是假象,只是自己做的一个梦,但沈浣溪知道,那不是梦,昨夜发生的一切都是真正存在的,真正发生的。像指尖停留的温度,依旧还在,身侧的体温,依旧还在。
“边塞啊……”沈浣溪望着烛火,陷入了思考中。
这个年纪的有志之士谁不想上阵杀敌,沈浣溪也想,但被这温柔乡拦下,再也不能走出去。也许这次是一次机会。
沈浣溪想要见到他再听他说一说边塞,说一说大江南北,说一说凛冽的风,说一说的孤寂的雪,说一说壮阔的山河,说一说被黄沙掩埋的城。
昨夜心思不在,今夜心思也不在,但今日的心情与昨日完全的不同。
放下书,站起身,走至窗前,沈浣溪抬头望着藏在云层下若隐若现的半轮弯月,微微的发散着浅浅的光芒,在屋檐下编织一件朦胧的外衫。
他怎么还不来?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沈浣溪担忧的想着。放下窗,沈浣溪失望的转过身,但是却不知道心里的失落感从何而来。忽而门外传来脚步声,有人接近。沈浣溪眼前一亮,走到桌前,拿起书书装模做样的看着。
“子华,夜深了,该歇息了。”归云在门前站定,轻柔的说道。
沈浣溪眼里的光芒消散,“嗯。”
“归云,你先下去休息吧。我再看一会儿就歇息了。”
沈浣溪遣退归云,失望透顶的坐在桌前。眼睛盯着书册,但是书上的字像是蒙了一层纱,模糊得看不清。
放下书,沈浣溪叹了一口气,吹灭烛火。
躺下,沈浣溪盯着屋顶,黑寂的颜色像是沈浣溪的心,沉沉的。
一夜就在沈浣溪的等待中逝去,沈浣溪睁眼到天明。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有到来,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见到那个登徒子,不知道为何自己的心中有股绵长的担忧,担忧谁?担忧的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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