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李总管带着一众小太监和宫女,静静的守候在屋外,不让任何人靠近。
屋内,刘鹤引伸出颤抖的双手,把睡去的皇上紧紧搂在怀里,这是我欠你的,一辈子也还不清。我会永远守在你身后,护着你,不让任何人伤害你,包括我自己。睡吧,安心的睡吧。
似乎感受到了怀抱的温度,皇上如同小孩一般,寻了一个舒适的角度,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已是酉时三刻,皇上枕在温度的怀里,鼻尖充斥着熟悉的安心味道,皇上忍不住用脸蹭了蹭,一如当初。
把脸埋在刘鹤引怀里,皇上瓮声瓮气的道:“师兄,把人带进宫吧。”对于虚无的精神寄托,我想,我更需要眼前的温暖。忍不住,用手环住刘鹤引的腰,“师兄,我们能回到当初吗?”
“会的。”刘鹤引没有犹豫,直接回答了他。
时光静好,周围的一切狼藉皆成浮云,只有两颗紧紧挨着的心,两个相互依靠的人。
韵令城。
沈府。
木犀阁。
归云抛却一切烦恼,静静的躺在花树下,阳光稀稀拉拉的透过缝隙打在脸上,带来暖暖的甜美气息,忍不住深深的嗅着这带着泥土气味的芳香,归云只觉心情舒畅,郁结于胸的那口沉闷之气幡然不见。
嘴角含着笑意,归云闭上眼,沉浸在这安然的环境之中。
赵鸣梭和沈浣溪行进到此,看到归云如同误坠人间的仙子一般,在树下静静的睡着,闭着的眼,含笑的嘴角,随着微风轻轻晃动的衣角,缓缓降落在发间的白色花朵,让他想要纵意,用笔把这份美记录下来,又害怕自己拙劣的画技不能完美的展示她的美,恐唐突佳人,误了山色。
沈浣溪轻声走过去,进屋里拿出一件薄衫,轻轻的搭在归云身上。赵鸣梭只恨自己不是沈浣溪,自己给归云搭上薄衫,那件衣衫是自己的。
咬了咬舌尖,直到嘴里尝到丝丝血腥味。
沈浣溪带着赵鸣梭轻手轻脚的去了书房。
书房。
“不知赵兄今日过府有何要事?”坐下,给赵鸣梭倒了一杯温热的茶水。
捏着茶盏,赵鸣梭提气,紧张的说:“听闻,归云姑娘受了伤。”
“哦?不知赵兄是从哪里听得,归云受了伤。”沈浣溪追着询问。
赵鸣梭动了动手指,“实不相瞒,沈兄府上有些丫头是我赵氏旁支,只因家里难以维系,这才进了沈府。归云姑娘受了伤,是这丫头不经意间道出,沈兄不要误会,她本是死死不愿多提,挨不住我刨根问底的追问,这才多提了几句。”赵鸣梭有些紧张,这丫头在外说主家一二事,哪怕是丫头之间的事也是于理不合,有违道义的,自己三番四次追问,更是把“礼、义”二字抛掷脑后,这番前来,必然底气不足。
“这样啊。”沈浣溪听了解释,也不再追问告知赵鸣梭的具体人士。只静静的喝着杯中的茶。
赵鸣梭有些不安的掀开眼角,偷偷的观看沈浣溪表情。不想,正待收回视线之际,被沈浣溪抓了一个正着,尴尬的饮下茶水,滚烫的茶水入口,赵鸣梭只觉倍感难受,可是在这时刻,又不好直接吐出,这含着也不是,吐出也不是,真真是急得热汗直冒,脸颊通红。
“噗。”沈浣溪看到好友这滑稽的一幕,忍不住笑出了声。
“赵兄,你这样怎好讨女子欢心?”沈浣溪忍不住打趣道。
赵鸣梭心里一惊,顾不上其他,把口里含着的热茶咽下,急切反驳道:“沈兄误会了,我没有喜欢归云姑娘,我两清清白白的,沈兄莫要误会了归云姑娘。”待话语全部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想要捂住沈浣溪的耳朵,却是不可能了。
试图挽救的问道:“沈兄刚才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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