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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听到屋外传来的雀鸟的啼叫之时,沈浣溪的心竟是跟着那一声声清脆的鸣叫而缓慢的跳动着,“噗通——噗通——噗通——”,渐渐的,沈浣溪的心越跳越快,越来越快,直到某一个时刻,沈浣溪放下手,眼神清明的看着屋顶。
坐起身,沈浣溪平静下来,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并不存在的一般,现在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起身,打开门,沈浣溪没有处理手上的伤,去烧来热水,把屋里的血迹打扫干净,把昨夜留下的一切痕迹完全抹去。
直到清理干净,沈浣溪累得直不起腰,肆意的侧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沈浣溪看着被水泡得发白的伤口,忽的笑了,“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声大笑。又快速的止住笑声,回了屋里,换下污渍的衣衫,沈浣溪又恢复成了那个翩翩公子,韵令城女子想要嫁的那个梦中人。除了脸色有些憔悴,眼底有着细小的红血丝,整个人状态都是极好的。
走出门,沈浣溪没有让任何人跟着,自己独自出了府。他要去确认一件事,一件他从来没有想过的事,一件堪破天际的事,一件足以被世人唾骂的事。
出门,右转,直直的朝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那里,会有自己想知道的答案。
一座没有名字的府邸,看门的是一个身着黑色衣衫的老者,头发花白,左眼微微的闭着,只留下完全睁开的右眼死死的盯着每一个到这里来的人;虽然年岁有些大了,但他的身手足够矫健,从他平稳的气息以及有条不紊的走动中可以看出,这老者以前必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人,否则,这座屋子的主人是不会让他来做这个看门人。
沈浣溪细细的打量着老者,老者盯着沈浣溪看了许久,微一点头,变戏法似的从身后掏出一件黑色的披风和一个黑色的可以遮挡人脸的斗笠,放到沈浣溪手里,复又闭上眼睛,当沈浣溪不存在一番,沉沉睡去。
沈浣溪看着手里的东西,感激的朝着老者鞠了一躬,顺着被打开的门慢慢的走了进去,身后老者在沈浣溪完全进入之后,转头看了沈浣溪的背影一眼,动作之快,旁人不过一眨眼的功夫,睁眼,转头,看人,收回动作,闭上眼睛,这几个动作已经由老者完成,速度之快,让人们不得不怀疑刚才的一切不过是他们的错觉。
沈浣溪装扮结束,全身都被黑色遮挡,若是相熟之人也不一定能够认出,放心的轻呼出一口气,他顺着唯一的一条路直直的走去。
尽头是一间门户大开的屋子,屋前坐着一个蒙着脸的人,从身形上看来是一名女子,那双手一握便可以围住的水蛇腰,那裸露出来的莹白肌肤,那豆蔻染红的纤纤玉指,那凹凸有致的身姿,无一不彰显着这名女子的魅力,心猿意马,只想亲手摘下那碍眼的面纱,好一睹女子容颜,更甚者,想一亲芳泽,领略那摄人心魂的独特味道。
可惜,这次来的是沈浣溪这位饱读圣贤之书的正人君子,沈浣溪目不斜视的朝前走着,直到与那姿态万千的女子相隔一定的距离,微微拱手,做足了礼仪,沈浣溪开口:“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你倒是好生有趣。来这里的人看到我这番,皆是忍不住上前,对着我动手动脚,你是第一个心静如水,还询问我名字的人。呵,有趣。”女子不紧不慢的开口,若是燕山亭在这里,必会知道这位女子是之前与自己在城外山上说话的女子。
女子细细的打量着沈浣溪,如芒在刺,沈浣溪虽是裹住了全身,也忍不住生出一些退意,自己这次似乎太过了。
刚想着开口退出,女子开口了,“说吧,过来什么事?”
沈浣溪脸红,不知该如何开口,扯动嘴角,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
“让我来猜猜。为名?你看着不像。为利?你看着也不像。人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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