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错,似乎没有什么身世背景,文采似乎也是卓绝,难道大哥真的相中这丫头了?归云,是吗?我记住了。
“既然大哥喜欢这茶,待会回去的时候就带一些回去,我这里也喝不下太多。你知道的,我素来喜欢饮酒作乐,这适合文雅侠士的茶叶更加的不适合我,反倒是更加的适合大哥。”沈宣清掩下眼里的思量,调笑着对沈浣溪说道。
“这想必是你花费一番心思寻得的吧,我怎可带走?这着实不妥,不妥。”沈浣溪放下茶盏,回绝道。
“大哥,还请不要拒绝,这只是小弟的一番心意,只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沈宣清拿出手帕,擦拭手中残留的茶水。
话已然说到这个地步,沈浣溪反倒不能再三拒绝,只得勉强答应。想着待会直接走了,也是可以不带走这茶叶。
可是沈宣清似乎看穿他的想法,唤来丫鬟去准备茶叶,自己则陪着沈浣溪在屋子里坐着说话。
沈浣溪尴尬一笑,看来这礼,自己只能收下了。罢了,以后,还他一人情也就是了。
不再想着这事,两人又恢复到之前的平静。
赵府。
赵鸣梭动动眼睛,从昏迷中醒来。趴在床边的四玉擦觉到了,扑过来抱着他,“呜呜呜呜,公子,您终于醒了。您要是再不醒,我就要去大夫理论了。”
赵鸣梭还没来得及说话,屋外走进一老者,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药,“老朽说过吧,这个时辰,你家公子该醒过来了,没说错吧。”
走进来,把药碗一放,神态自若的坐在桌前。
“嗯,大夫您所得对。”四玉抽泣着。
“那么老朽刚才怎的听到某个小子说要去找老朽我理论啊?这难道是年岁大了,听不清了?”大夫调笑道。
“哪能啊,这必是大夫您老啊,听岔了。”四玉眨眨眼,看着大夫。
“罢了,老朽我啊,不和你一般见识。喏,这药,赶紧的趁热喂给你家公子。”
“嗯。”四玉点点头,端过药碗,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赵鸣梭嘴边。
“我自己来。”赵鸣梭不好意思道。
四玉不动,似乎是在说,这药啊,我是喂定了。
赵鸣梭看了看大夫,发现他闭上双眼,似乎在小憩。转过头,快速的喝下四玉递过来的药。
一入口中,苦涩的味道直击舌根,流入胃里,苦涩连连。赵鸣梭皱起眉,似是不想再喝下一口这药。故此,在四玉再次将勺子递过来之际,赵鸣梭偏了偏头,坚决抵制。
“良药苦口利于病。”大夫没有睁开眼睛,却像是睁开眼睛看到这一切一般。
赵鸣梭顿时没有了脾气,一口一口的接下四玉递过来的药,喝一次皱一次眉,直到最后眉毛拧成一团。四玉似变戏法一般,拿出一颗糖,放入赵鸣梭口中。
看着他呆呆愣愣的样子,笑得像一个傻子。
赵鸣梭看到四玉终于又绽放笑容,觉得自己这样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了,心里负担完全消失,只觉心里一轻,周身舒爽。
“傻子,还是两傻子。”大夫摇了摇头,似在嘲笑这两人。
听到大夫的话,两人相互对视,似乎并不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之处,哈哈大笑起来。
待两人停止欢笑,赵鸣梭朝着大夫看去,“谢过大夫救命之恩,不知大夫名姓,好叫小生下去打点一番。”赵鸣梭不便下床,只在床上微微虚做一礼。
大夫摆了摆手,“这些虚的就不必了。救死扶伤本就是我们医者该做的,不必言谢。”
赵鸣梭听得大夫这话,也不再再三劝说,只在不触动伤口的前提下,深深的行了一礼,示意自己的敬重之情,仰慕之意。
“行了,这礼也受了,这人,也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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