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沈浣溪带着处理好背上的伤以后,两人回到了归云的屋子。远远的看去,似乎司徒踏月只是静静的坐在归云的床前,淡淡的守着人。
没有其他人的声嘶力竭,也没有泪眼涟涟,只静静的坐着,似乎在盯着归云。
她真的是归云的母亲吗?为何她似乎并不是很难受?她的反应似乎太过平静了些吧。沈浣溪怀着疑惑的眼神朝着站在自己身侧的谢飞花看去。
谢飞花本是感动的盯着司徒踏月的身影,但是奈何身侧的目光太过灼热,谢飞花想要无视都不可能做到。
无奈,谢飞花转过身,抬起手拢了拢自己有些散乱的头发,“沈大哥,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沈浣溪凝望着谢飞花一会儿,猜想自己若是问她,估计自己也得不到什么答案,便摇了摇头,轻声道:“没事。”
“哦。”谢飞花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说实在的,现在的沈大哥真的好像我的那个大哥啊。想到谢秦川,谢飞花忽的有些沉默了。
虽然大哥很少笑,时时刻刻都是板着脸,对自己很是严格,不准自己做这做那,但是他真的是为了自己好啊。
大哥,你在哪里?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我想你了,真的想你了。
想到最近听到的京城传来的一些消息,似乎国舅爷的某些旁支被揭发,国舅爷的势力似乎在慢慢的消减,似乎有一张大网正在慢慢的收拢。但谢飞花不想知道那么多,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大哥有没有卷入京城之变?有没有为了自己还安全的活在世上?
想到最不愿意接受也最是难受的一种可能,谢飞花的眼眶不受控制的红了。
鼻子也有些微微的堵着,声音都有些瓮声瓮气的。
在身侧的沈浣溪很快便察觉到了谢飞花的情绪变化,朝着她的视线看去。沈浣溪明白了谢飞花究竟为何这般动容。
忍不住牵着她的手,“你还有沈大哥,云姐姐呢。”
抬起自己有些狼狈的脸,谢飞花噙着的眼泪忍不住缓缓的落下,顺着嘴角流进口中,舌尖轻拭,甜的。
“嗯。我还有你们,还有沈大哥,还有云姐姐。”
屋外的两人在做什么,司徒踏月没有心情去理会,此刻她的眼里,心里只有躺在自己眼前沉沉睡着的归云。
睁开双眼,司徒踏月还是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似乎只要自己与床上的那人真的没有任何的关系一般。脸上的悲戚消失得无影无踪,泪痕也被擦拭干净。
伸出手,理了理自己微微凌乱的头发,司徒踏月很有心情的整理着自己的容颜。
似乎自己真的只是过来看看这个一直沉睡的归云一般,真的只是看看。
待整理好自己,司徒踏月坐直身子。
沈浣溪偷偷斜去一眼,正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心里一紧,她要做什么?
眼睛眨也不眨的朝着司徒踏月看去,却只见她什么也没有做。整理好自己,便坐直身子,静静的候在一旁。
牵着归云的那双手,收回拢在自己宽大的衣袖之中。
沈传到来。
脚步声惊动了站在屋前的沈浣溪与谢飞花两人。
转身看去,沈传慢慢的踱步走近。待站在两人身前便止住了自己的脚步。
“父亲。”
“沈伯父。”
沈浣溪与谢飞花上前行礼。
沈传抬起手,随意的摆了摆。眼睛匆匆的从屋里闪过,便将自己的目光完完全全的放到了沈浣溪的身上。
“听说你病了,身子可有好转?”
此刻,沈传便是一位关心自己孩子的慈父,但内里却什么人也不知道。
沈浣溪拱手,“谢谢父亲关系,孩儿已无大碍。”说着,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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