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司徒踏月再说其他的话便有些不好了。故而司徒踏月没有说话,只无奈的看着沈浣溪,“你呀。”
几人看着司徒踏月这般明事理,不由得有些开心。
几人聚在亭子里,静静的围坐一团,欣赏着亭子外闪着金色的光芒。
木犀阁。
晚间,沈浣溪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情难得的有些高兴。挥退了院子里的丫鬟以及家丁,沈浣溪站在院子里静静的独自欣赏了一番月色,慢慢的转身推开了屋子的门。
可是,才将将踏出一只脚,沈浣溪便快速的反应过来有些不对劲:有人进来了。
神经一时之间便被提起,沈浣溪一个空有满腹经纶的书生,不能打不能挑,只能保持着动作,慢慢的收回了自己踏出去的那只脚。
心中不由得有些庆幸,自己刚才将院子的人都遣散下去了。
慢慢的,慢慢的,正当沈浣溪的脚要完全的退出屋子的时候,忽的感觉有人朝着自己袭来,来不及反应,沈浣溪被来人抱了个满怀,一个翻转,人便已经被拖进了屋子里。
屋里没有点灯,沈浣溪看不清背后抱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但是鼻尖淡淡飘逸的味道似乎在哪里嗅到过,心中总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因为便没有出声唤人,任由着身后之人将他拖进屋子。
感觉自己被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沈浣溪心里竟是微微的一松。
燕山亭看着自己眼前这张日思夜想的脸,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但是脑海里忽的闪过某一个时刻,沈浣溪轻轻的搂着的某个女子,堪堪的止住了自己的动作。
那个女子,自己去看了,的确是一个难得的美人,虽只是静静的坐着便有一种超脱于世的气质扑面而来,若不是自己早已心有所属,说不定自己的心思也必将会随着那位女子转动。
可是,看着自己眼前的这张脸,燕山亭有些心痛。
你,也动心了吗?
最终,燕山亭的手还是放到了沈浣溪的脸上。自己本不该回来的,但是这一次别离真的便是永别了,自己判出,以后势必还会有更多的人追杀自己,也许在某一个时刻,自己便会死在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
没有人记得,而他,会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娶妻生子,幸福快乐的过一辈子。
心有不甘,所以,我回来了。
子华,我回来了。
细细的抚摸着沈浣溪的脸,似要将人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脑海里。
沈浣溪感觉自己身前的人并没有抱着杀心,但是他接下来的动作却是将自己吓到了。他,他,他竟然在抚摸自己的脸颊,他什么意思?难道他将自己认作了什么女子?
一时之间,只觉自己似乎被侮辱了一般,很是气愤。
“这位公子,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你这是做什么?”
燕山亭好笑的看着沈浣溪气愤得红了脸颊,只觉真是好看得紧。忍不住便想要调戏调戏他。
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到这韵令城便听说,这沈府的大少爷是一位不可多得,妙人,不想今日得见,果然如此。小爷我平素没有什么爱好,就是喜欢与这有学识的人一起探讨探讨。”
听着来人故意压着声音的话,沈浣溪只觉似乎有些熟悉。但是,更多的心思却被他说的话吸引了过去。什么叫妙人?自己是男的!男的!还有,探讨?探讨什么?
听到了他话中的调戏之意,沈浣溪更觉得气愤,自己长这么大,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恶狠狠的瞪着来人,沈浣溪咬牙切齿的说道:“这位公子,还请您注意,仔仔细细的擦亮您的眼睛,在下是男子,与您同为男儿身。还望这位公子莫要同在下开这样的玩笑。”
看着这样的沈浣溪,燕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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