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再问下去,看样子许子闻的确不知道邱圆圆的事,显然杨平也不是所有的事都对他讲。
左衣柔早已经回来,正在车的后备箱里准备吃的,那里满是袋装食品。
许子闻塞了个话梅到嘴里,然后把袋口对着我:“要不要也来一个?”
“不要,我不吃这个。”我说道。
“你从古时候就不吃这个?”他问。
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刚刚从古时候穿越过来的时空旅行者,“不吃”我淡淡回答。
“话梅干这类东西属于干果,此外还有湿果,也就是今天的果脯蜜饯,这些在古时候都称为凉果,其实现在的很多零食,本来就是古代制品。”许子闻嘟嘟囔囔,也不懂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我知道他知识面很广,可我完全不想扯这些没用的东西,道:“今天我会制定出计划,明天行动。”
“别忘了我说过的”左衣柔并没看向这里,但一直在听我们讲话。
“放心,你们两个脆弱的小生命,只需要负责接应就行。”我说。
许子闻指了指楼里:“那些人还会不会帮忙?”
我摇摇头:“他们已经得到了想要的,就别难为人家了。”
左衣柔走过来,递给许子闻牛奶和饼干,一边帮他理了理头发,这两个无父无母的年轻人彼此依存,我多少有点可怜他们。
“那个k的脑波探测器,应该还在你们这里吧?”我问道。
“就在车里”许子闻嚼着饼干说。
“你讲过杨平的脑电波也跟一般人不一样,最近有没有收到什么?”
许子闻摇头道:“什么都没有,我上次拆开外层看了看,里头太复杂完全不懂怎么运作的,我怕弄坏就没再拆下去。”
“把这玩意儿保存好,如果到时候我被抓了,故意弄出些情绪你们应当就能知道我的方位。”
“然后呢,来救你?”他问,“你又不会挂,怕什么?”
“但我也怕疼”我瞪了他一眼,“真到那时候,记下我的位置,不管有几处,应该都是那个组织的据点,这些都是有用的信息。”
“如果那些人残忍地把你肢解然后把各部位放在不同的地方,你该怎么办,还能活吗?”左衣柔忽然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居然说出这样的话。
“我相信自己还能活”元末明初起义军那段记忆还在我脑中,“虽然怎么活过来不知道,但那些肢解我的人一定不得好死。”
这话听起来像是图嘴快,但却是事实。
左衣柔也往自己嘴里塞了块饼干,道:“不瞒你说,当初子闻和你交往时,我就提醒过他最好和你保持距离。”
她竟然毫不顾忌就讲了出来,“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不会死的,但有种感觉,你好像一直被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包围着,任何试图对你不利的人都会自食其果。”
这无疑又是女人的直觉,在我现存的记忆里,过去不止一个女人对我说过这种话。
“所以你刚刚讲的我相信”她又补充说。
许子闻却低着头,道:“连累你到这个地步,真的很对不起。”
我不知道他这话在跟谁说,不过好像对左衣柔和我都适用。
左衣柔当然认为是对她讲的,把头靠上许子闻的肩膀,道:“从你在桥上抱住我的那一刻,就注定会有今天了吧”
这时我看见小向和阿梭满脸疲惫从院子外走了进来,也不知道昨夜去哪里了,相比于阿贺和袁倍,我跟这两个人没那么熟,但左衣柔却朝他们招手:“过来,姐给你们东西吃。”
我有点吃惊,王大录的马仔,严格来说属于黑道小混混小流氓,左衣柔居然自称他们的姐,而且她昨天才来,怎么就跟他们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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