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就问我了,说‘你上回跟我打听的,我们百货公司严会计家,现在她儿子攀亲了,天天在办公室说这个事,攀亲的,是你家吧?’
我心里一咯噔,我想这家人这攀门亲事是多着急啊,才跟我们那儿说过了,转眼就已经和人家攀啦?但这种话只好在心里过一下,我只和陶经理说,不是我家,也不知道是谁家。
陶经理就说,‘怎么,不是你们家呀,她说什么地质队总工程师家的姑娘,我听你提起你男人是地质队的,我还以为是你家呢!’
我心里又是一个咯噔,怎么搞半天,还和我家牵扯上了,我们可没跟人家就攀亲啊,我便问陶经理了,那你知道人家攀的姑娘叫什么名字吗?
陶经理说,叫什么不知道,就听见这个严会计得意的跟办公室的人吹牛,说她儿子啊,多的是人家喜欢,本来人家介绍了一个姑娘,说是长得挺好的,但是,家里有个瘫痪的哥哥;
虽说那个哥哥结婚了,但是娶了个乡下旮旯里的女人,那今后这种事情拿不准的,就怕那个哥哥将来会给姑娘添麻烦,他们就不要了!现在这个对象好,爸爸是地质队总工程师,姑娘在大工厂当厂医的呢!多么拿得出手!
小凝啊,我一听,真是气着了,这都说的什么屁话啊!那瘫痪的儿子……说的是我们吗?啊?说的是我们家是不是?他们的意思是,还因为怕我儿子麻烦,所以才不要我家屹萍的?啊?”
任阿山不甘的看着秦凝,语气是询问,但终究是伤感的。
她问了几声,眼圈就红了,声音也大起来:
“啊呀,我真想去拍醒那个什么严会计啊,要不要脸啊?这不是都才刚介绍着么,连面都没见过,哪里轮到他们说要不要我们屹萍的?怎么就不能是我们不要他们呢?哎呀,真是气死人了!
还有他们现在谈上的那个姑娘,我听着那声气,倒像是我们家前面的方国娇,方国娇爸比你们爸爸高半级,方国娇就是在重机厂当厂医的呢!应该就是他们了!
这个方国娇啊,以前,很喜欢屹峰。我跟你说这个,你可别生气啊,屹峰没喜欢过她,我也没喜欢过她。
这么些年了,方国娇倒是没谈过对象,总爱缠着我们屹峰,以前总和屹萍在一块玩一块说话,找好多借口到我们家,还有她妈妈,也是因为喜欢屹峰,才跟我这样那样的交好,倒像是上赶着似的。
就是今年屹峰突然这样了,方国娇才不来了,她妈妈也拦着方国娇,不让方国娇到我们家呢!切,我才不稀罕她呢!我儿子就算瘫痪了,我儿媳妇也不知道比方国娇好了多少!
我还巴不得这个方国娇赶紧的嫁了,别在我们家前面晃呢,她去谈她的对象,倒是扯上我们家做什么?竟然还拿我们屹萍去比较,到底怎么想的?
所以,小凝啊,我昨天听了这些话气得很,但我怕我和屹萍说了,屹萍心里不高兴。她性子直,心气高,知道人家这么说我们,肯定受不了,我熬了一夜,我今天就来和你说这个事了,真是气死我了!”
任阿山大口的喝茶,脸都涨红了。
秦凝也很生气。
虽然说成屹峰确实是躺在床上没有反应,在别人眼里确实是瘫痪,但被人在背后这么说,她的心里太不好受了。
可是,任阿山在气头上,她跟着再说气话,无异于煽风点火。
秦凝叹了口气,说:
“妈,谁人背后无人说,这些话咱们就不放心上了。再说了,屹峰哥现在一日一日好起来了,也许有一天,突然就站在大家面前了,可不就是打那些人脸吗?
还有这个严会计,从这个事情上来看,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这不过是介绍了一下,就对屹萍说长道短,这种人不会是好婆婆,还好没有成。
要我说,日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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