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承爵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大师说,我就要找断掌的。”
手指摩挲过她的下巴,松开,他抓着她的手摊开。
一条直直的线纹划过手心
苏子晴想要收手,却被他紧紧抓住。
接着,他自己也摊开他的一只手,相似的纹路
苏子晴看着,眨了眨眼,还以为看错了,但是再看,他的手掌纹路竟然也是
“你真断掌啊?”她以为他说说的。
像手掌这样的地方,除非对方刻意的摊开给人家看,一般人还真的看不到纹路。
换句话说也就是,就算是断掌,只要不是亲近的人说出去,外人是不会知道的。
宫承爵断掌并没有外人知道。
而苏子晴
整个a市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
苏子晴有些失神地看着他的手掌,用力地抽回手,扯了扯嘴角说道,“听说男人断掌是好事。从政官运亨通,从商富甲天下。”
而女孩子断掌则被说成是克亲,命硬。
呵呵。
巧合的是,苏子晴的父母在她年幼时便去世,这克亲的名声又经某些人的刻意传播,便成为人尽皆知。
她看着自己的手掌,“宫先生,命只有一条,可不要乱试。”
“你信这个?”宫承爵站好,簿唇微微的上扬,“那就信大师说的。”
苏子晴皱眉。
“就算你无所谓,宫家这样的名门世家”不可能不介意吧?
宫承爵转身回到座位上,“这些我会处理。”
苏子晴觉得要跟他无期限的‘合作’这事还是不太能接受,“我需要个期限。”
书房间静谧得没有一丝声音,温度仿若都冷了几分。
“如果你不答应,那我”
“五年。”他打断了她的话。
“好,五年。”她没有再讨价还价。
书房的门被敲响,洛谨寒走了进来,“宫先生,您的跨洋电话。”
苏子晴识趣地站了起来,“那我先出去了。”
“今晚四季酒店的宴会你要去吗?”宫承爵忽的问道。
对于这些宴会,他本来是不打算去的,而她之前又高烧不退,但是这会她既然醒了过来,那么这个宴会,她可能会想着要去。
苏子晴转过头不解地看他。
“对你来说,应该算挺重要的。”他说,顺便接过了洛谨寒递来的电话。
“好。”苏子晴点头。
黑色的轿车停在酒店的门口,穿着黑色礼裙的苏子晴妆容精致,盖去了她的憔悴。
车门打开,寒风刺骨的吹来,她拢了拢搭在外面的大衣,踩着高跟鞋挽着身边的宫承爵往酒店内走去。
“宫先生。”才进酒店,便有人上前来打招呼。
宫承爵微微点头,宫家主场虽不在a市,但是并不代表a市的上层圈不认识他。
相反,a市能认识宫承爵的,代表着并不是一般的上流,普通的富豪还真的没有资格接触到他。
宫承爵低调,今晚他纯粹是陪着苏子晴前来的。
苏子晴这几年一直在国外,人又年轻,都来不及受苏老爷子的栽培就遭遇了现在的家变,她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亮相于上层圈子。
不知情的人都不知道苏子晴身边的宫承爵是谁。
苏世霖去世得突然,葬得更是突然,苏家对外也没有个解释,这种家案外人就更不插入手了。
“子晴?”一道男声突地从身后传来。
宫承爵明显的感觉到挽着自己手臂的苏子晴手僵了一下。
他淡淡地转过头。
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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