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遇珩闭上了嘴巴,好好好,他不说了行吧?
只是苏子晴却被他说得更加的内疚了,95度
而他为什么都没有叫醒她?是后半夜烧的吧?她竟然也睡得这么死
看着苏子晴媳妇般的站在一边,宫承爵开了口,“刚烧的。”
苏子晴:“”
秦遇珩给宫承爵开了药,还要扎针,宫承爵却拒绝了,“我还有会议要开。”
“开会也能扎针,你现在烧成这样,还能做决策吗?”秦遇珩没好气地说道。
然而宫承爵就看着他,一个字不说。
秦遇珩烦燥地将针头收回,“行行行,宫少爷你说什么都是你说了算的。”
“宫承爵”这么高的高烧他不打针?苏子晴看着他,“你必须要打针!”
宫承爵眉头皱了一下。
“秦医生,你是医生,他这样的情况哪能不打针?”苏子晴望向秦遇珩。
秦遇珩却是看向宫承爵。
宫承爵不发话,谁敢给他扎。
“是啊宫先生,先打针吧,会议再延迟一会也没什么。”洛谨寒也在一边劝说。
再重要的工作跟他的身体相比都不算什么。
宫承爵:“”什么时候他说的话这么没用了?
他正要继续拒绝,就听到苏子晴说,“你不打针,你也别想工作。”说着,她上前就将他电脑的插头给拔了。
这孩子气的一面,让三个男人都傻眼了。
苏子晴却是硬气得很,看着秦遇珩,“秦医生,给他扎针。”
“嗯?”秦遇珩再次看向宫承爵。
宫承爵有些无奈,“扎吧,滴快点,我今天很忙。”
“你哪天不忙?”秦遇珩一边给他涂酒精扎针,一边调好滴液。
苏子晴的手机突兀的响起,她走出书房接了电话,脸色沉了下来。
苏家要开股东大会了
“我知道了。”她必须得去趟瑞士了。
她转身回去书房,觉得要跟宫承爵说一声,“我要去趟瑞士。”
宫承爵挑眼,“散心?”
苏子晴摇头,“我爷爷放了份东西在瑞士的银行,我需要亲自去取。”
“嗯。”宫承爵对着一边的洛谨寒说道,“订去瑞士的票。”
洛谨寒是听懂了宫承爵的意思,他要一起去,但是苏子晴却没有听懂,直接就摇头拒绝了,“我自己去订就行了,时间有点赶,我要乘坐今天的班机过去。”
说着,她站了起来。
“晚上有飞瑞士的班机。”宫承爵叫住她,“这会没有。”
洛谨寒要了苏子晴身份信息,然后去帮她订票。
苏子晴坐在一边,低着头不语。
苏家这会开股东大会要做什么,显而易见。
郁闷的是,因为她从来都没有想过从商,所以她都没有正经的学过经商,而老爷子生前,她不想因为她而令老爷子被苏家其他人气着,她也主动说她对经商没有兴趣,以致现在这样,她有些不知所措。
“在想什么?”她久久不言语,宫承爵便主动找了话说。
苏子晴抬起眼,眼中迷茫的神色都来不及褪去。
她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的宫承爵,俊美的脸容看不出疲倦,谁能想到,他顶着身上的伤,高烧,却还如常人。
“你从商很多年了吧?”她忽地开口问道。
关于他,她了解很少,但是关于宫家的传言,在国外念书时,她也是听来自帝都的师兄陆凌泓提到过的。
宫承爵微微挑了挑眼,她这是对他感兴趣了?
“六年。”他吐出准确的数字。
“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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