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去庄府的差异很大。
“你在峻城所做之事我都知晓了,竟是还与故淳联手将袁奕杀了,真是看不出来。”
“你既然都知道我到底要谋何事,这可是抄家的大罪,更是株连九族的大事,而你又答应我的要求,还帮忙,这就已经让我很不解了。”庄郸一双眼睛扫来,徐炯只觉得好似被窥视了一样。
徐炯立即道:“当时为了保住赫连家,我不得已而已。我允诺过的事,自然会做。可是我想庄先生明白我力有不逮,能保住一些人是可以,但大多人我无法做到。可是庄家今后不灭绝,我可以做,而帮忙之事,最终我还是警告您的儿子,恕我冒犯了。”
“我那儿子是急了点,干大事他是不可的,但我的子女中就他是能够扶起来的。而且心够狠,将来坐上宝座,才不会被陷害,更是能坐稳宝座。”
庄郸似乎有些不满意儿子,可是又无可奈何一样,浅浅的叹息一声。
徐炯则道:“庄先生都已经是大夏国内举足轻重的人物,要钱有钱,要风有风,要雨有雨,何必这样多此一举。我相信在官场之内,有很多人都是与您有关的。扶植一个有血缘关系的皇帝,比自己篡权夺位要好吧。”
“今后,也能有足够的力量保住这江山,不会有人乱讲不服。”
讲究血脉的皇室,历史中的地球、抑或是大夏国都在乎这个,一旦篡权夺位对自身极为不利。
要是一人可以,那么他也可以,到时候整个国家都处在动荡中,谁都想当皇帝,哪怕最终赢了,最终却输给了那些野心勃勃之人。这是在薪国古代中都经常见到的事,皇帝向来都是血脉相连的传承而下,这也造就了这个异星与地球差异性不大。
“你果然知道我要做的大事。你的言语很有用,但此刻必须这么做,不做的话,将来没机会了。如今的皇帝还算是明智,算英明的君主,可是子嗣中亦有很强之人扶持,太子更是我觉得颇为棘手,要是不除,将来后患无穷。”庄郸此刻眼睛中透露着一股光芒,带着狠意。
徐炯则望着眼前渐渐地变得苍老之人,可是精神抖擞,曾经那个厌倦之人不见了,他倒是意外之极。
而眼前的言语他接不下去,只得道:“我只能尽力,对于这种事不了解,也不懂,我更是没有心思去管那些皇帝权谋,我只想安心的修仙。”
庄郸则叹息一声,忽的深深地叹息一声,道:“这件事我阻挡不了了。唉……我的想法居然与你意外的一致,也许是老了,也许是疲累了,可是我的家族要这么做,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走向灭亡灭族的地步。”
“如今我才不过五十三而已,还有大好的时光,但族内之事已经逼着我不得不做。保护好我的子女才是最为重要的,如今看到你这样,当初我真是没看错人,你果然变得更强了。”
这个时候徐炯才感受到熟悉之感,连忙道:“难道没有将自己置身事外的办法吗?”
“没有。我这儿子故淳铁了心要做,有这么多人扶植,早已忘了自己是谁了。大夏国并不是到处都是不公或是不平,没有太多的民众为了一口饭而造反,它的命应该还有一些时间的。所谓天时、地利、人和,我们只是占了地利而已。”
“为了儿子能安全,为了家族能安全,我这不想参与进去之人亦是被卷入了。”带着深深地疲惫,越说徐炯倒是觉得他有些可怜,子女们一个个的都不省心,家族更是。
地利之言,其实就是整个皇帝的周围几乎都安插他们的眼线,而官与他们的联系更深。
在朝堂之上能够瞒住他的眼睛,但对手亦是在的,可是机会还是很大的。
天时,谁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是天时,也许前一天能成,可是后一天就输了。
人和又是与天时挂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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