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染病,本王早已将宁寿宫上上下下都查了一遍,却是未发现任何端倪!他是越发的难对付了,如今又有皇后这个帮手,倒是让他如虎添翼了!”提起高高在上的南宫玥,南宫玘的心里便不好受。
“殿下毋急,此事需从长计议!”郭占义安抚道。
“本王如何不急,他在那个位置上多坐一日,本王便要对他俯首称臣一日!想来,父皇还真是偏心,当年南宫瑾之事那般严峻,竟然半分都没能牵连到他,父皇最后还把皇位传给了他!”南宫玘握了握拳,脸上是一副狠戾之色。
郭占义看着南宫玘难看的脸色,保证道,“殿下放心,如今臣已回京,定会为殿下分忧!”
“舅舅,本王等不了了!母后如今卧病在床,本王只能依仗舅舅了!有舅舅手中的七万大军,本王相信定能成事!”南宫玘话语一出,言外之意是再明显不过了,就是要逼迫郭占义动手。当年先皇驾崩之时,南宫玘便要郭占义动手,被郭占义好言劝住了,如今便是旧事重提了。
闻言,郭占义闻言急忙出言劝阻,“殿下,此事切不可操之过急!臣手中有兵马不假,但暂且不说调兵需要兵符,就算是我们能将西境的兵马调过来,却也不可能悄无声息地进入洛京,何况,宫城之内有羽林卫,京畿之地,有卫戍营,这两支军队的战力不可觑!”
“那舅舅说,该怎么办?”见郭占义不肯答应,南宫玘有些急躁。
“殿下容臣想想,定会有办法的!”郭占义一向知道南宫玘的脾气,只得安抚道。
“本王就再给舅舅几天时间,如果到时候,舅舅还是没什么好办法,本王不介意孤注一掷!”郭占义的推诿,让南宫玘有些生气,便也没给郭占义好脸色。
郭占义闻言,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外甥,分明就是在逼他谋反。南宫玘其性狠戾如狼,其实并不是个适合做帝王的,可他也别无他法,自己的妹妹就这么一个儿子,妹妹又一心想要将南宫玘扶上帝位,自己就算是不想帮,也得帮。更何况,就算是他跟皇帝表忠心,皇帝也绝不会相信他这个郭家人,自己也只能一条路走到黑了。
中秋之日,按着皇家的礼制,宫里该是要办中秋宴的,可今年,南宫玥以郭太后凤体不安为由,将中秋宴给免了,各宫里,也便只能在自己宫里过中秋了。
南宫瑈领着南宫睿进了宫,在瑶华宫里同南宫玥和凤离沫一起过中秋。宴饮之后,南宫睿便被苁蓉几个领着出去玩了,南宫玥c凤离沫和南宫瑈则闲谈了起来。
“如今这郭占义借着郭太后染病的由头回来,南宫玘便有了指望,怕是又要不安分了,只怕会有什么动作了!”闲谈间,南宫瑈提起了郭占义。
“从我进宫起,乌头毒c千鸟花毒,还有萧奕将我掳走那次,这桩桩件件,哪件与郭家和恪王脱得了干系,这郭家和恪王的阴谋手段又几时停过!”凤离沫闻言,感叹了一番。
“郭太后一直在病中,南宫玘便没了商量的人,倒也消停了些时日,可如今郭占义回来,形势便不同了,郭占义手中可是握着西境数万兵马,万一起了什么心思,咱们不得不妨啊!”南宫瑈将自己心中的担忧说了出来。
“郭占义这人,我没见过,也不了解,可他掌握西境的兵马也不是一日两日了,若是真得要走那一步,也该在陛下继位之初动手才是!”凤离沫却是摇了摇头,她不认为郭占义会在此时铤而走险。
“郭占义确实是个老谋深算的,向来是步步为营,可郭太后如今病势不轻,郭占义一向对他这个妹妹维护得紧,难免不会起疑,再加上南宫玘又是个乖张狠戾的,若是被他一撺掇,郭占义指不定会做出什么呢!”南宫瑈知道郭占义不会轻易起兵造反,可南宫玘就不一定了。
“郭占义绝不会铤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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