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杜参将忍不住问。
“陈天星,你父亲既然是兵部尚书,为何安排你来此?”
“回将军,父亲是安排在下后年入伍的,在下是偷着报名的,因为在下尚未满十六岁,不过,李将军七岁就成了将军,在下已经十四岁了,为何不可入伍呢?”
可能是因为面对的李龙庭只是个孩子,陈天星还是很有自信的,话有理有据不卑不亢。
李龙庭挑了挑毛,斜了他一眼。心道,如果不是这家伙太不懂事故,就是真蠢了,嘴上却说。“你能入伍啊,你有些基础,表现虽然不如意,比那些蠢货好多了!”
陈天星大概没想到李龙庭如此粗鲁,竟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杜参将差点没笑出声,心道,到底是孩子,生怕别人不知道自己比别人厉害,说话除了张扬就是张扬,完全不懂含蓄为何物。
杜参将忍住了,不代表别人也能忍得住,几个副官有没忍住的噗嗤一声笑了,觉得不合适就用拼命咳嗽来掩饰。
毕竟是年轻气盛,别人一笑,陈天星受不了了,直接对着李龙庭怼道。“将军既然觉得我等愚蠢,那么自己为何不跟着我等上山下山一趟,也好让我等学习一二呢?”
“是要上山的,下午就去,毕竟我喜欢吃肉,今天中午是杜参将客气给咱们做了接风酒,往后这三个月,想吃肉只能徒手去抓猎物咯!”李龙庭一边说,一边自顾自的坐上了主位,还拉着刘谦川坐在自己右侧,又示意杜参将坐在自己右侧,杜参将好一阵感激,心道这皇上面前的新贵野人将军好歹算是在自己下属面前给了自己面子啊。
“徒手抓?”陈天星以为自己听错了?“没有弓箭,何以狩猎?”
“这可是皇家猎场,能让咱们徒手抓点猎物吃就不错了,还想狩猎,没有皇上的命令,给你弓箭,你也得敢射箭才行啊?你敢吗?”这次怼他的是刘谦川。他就差说,你一个兵部尚书之子竟然如此没有眼色了。
“你又是谁?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儿?”陈天星好歹也是京城青年俊杰中数得上号的,来匿名参军已经是低调,哪个孩子都都来怼他,如何受的?
“在下不才,家父是威远侯,在下只是个庶子,跟你一样,也是百夫长。”刘谦川年纪虽,却不卑不亢,吊三白的丹凤眼中,眸子里又多出三分疏离感。
“原来李将军虽长于山野,却如此事故,只看得上公侯七岁儿,瞧不上我这官之子。”陈天星说的也是别人议论的,刘谦川的手下可不服他,都说不公平呢。
“你不服气吗?要不要立个赌约?”李龙庭正觉得无趣,真所谓看热闹不嫌事儿大。
“怎么赌?”陈天星问。
“你俩年岁相差甚远,如果比武功未免不公,不过,比兵法却无碍!敢不敢比?”
“我陈天星如果输了,往后就再不说自己是尚书之子。”陈天星从熟读兵法,自然不怕比。
“好啊,如果你输了,就改姓东好了,姓没有了耳朵,自然没人知道你是尚书的孩子了。”
“如果是他输了呢?”陈天星不服气的说。
“那他就跟我姓!”李龙庭霸气的说。
刘谦川有些脸红,按说李龙庭替他应下这等赌约他应该生气的,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他居然觉得很开心。
杜参将一看这情况,也只好打哈哈。“那下官不才,就给二位做个见证好了!”
“好!怎么比?”
“二百个百夫长,除了你们两位,还有一百九十八位,给你们每人各一半,加上你们自己,每人手上是一百人,三个月后,你们进行攻城守城比拼,分两场,你们各为攻方一次,守方一次,如有人两场皆胜则赢,如平局则加赛一场狩猎比拼,以猎物最多者取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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