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出来指证，所以无法追究刑事责任。

    *

    在一，原本对叶赋指指点点、指责和谩骂的那些学生全都一改风向，一下课聚集在一起，大骂特骂校长和孟晚香。叶赋从那些人的口得知，校长被撤职后，和他老婆离了婚，净身出户，两个儿子也都跟了他老婆，他自己则离开了合市，至于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而孟晚香，许是自知没脸见人，她主动提出了辞职，和她一起辞职的，还有她的老公，叶赋的物理老师朱老师。

    叶赋觉得校长和孟晚香活该，咎由自取。但是，物理老师何其无辜？尤其后来有一次，她在街无意看到了物理老师，当时物理老师摆了个小摊，正坐在小板凳，低头给人修鞋。叶赋注意到，物理老师的头发几乎全白了，他苍老了好多。

    那一刻，叶赋突然有些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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