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是个天气晴朗的好日子,玉深和木行舟将他送到十里长亭那里,这次玉深也没有吝啬,也给了百里流瀛一壶用灵泉水做的葡萄酒,介于这货没让玉深堵心的缘故,葡萄酒是色香味醇,保证一等一的美酒佳酿不加料!
走之前百里流瀛是依依惜别,不舍之情含泪之意便身边的属下都看不下去了,嘴角直抽,再次怀疑主子被掉包的事,最后还是玉深山高水长的说了几句祝福话便让他那个叫百寂的属下将人拖走了!
回去的时候,玉深骑在马上,看着身边不发一言的木行舟,问道:“木庄主,你和百里流瀛是什么关系?”
木行舟看了玉深一眼,明白玉深早已经知道了百里流瀛的身份,紧了紧手里的马缰,不答反问,“六皇子查到了什么?”
“上一任的木行山庄庄主有一个甚为娇宠的妹妹,因为身体较弱的缘故藏于深闺人不知,但是那盛世美貌多年来还是从小道消息里传了出去,”玉深看着木行舟的那张无甚表情的脸,“你和百里流瀛的模样细看之下还是有几分相似的。”
面色无波,“既然心里有了答案,何必再问?”
“想要确认一下。”
“嗯。”
“嗯是什么意思?”和这人说话除了专业问题,有时候真是费劲的厉害。
“百里流瀛叫我一声表兄。”
“哦!”
人生总是离离合合,聚聚散散,看开了便没有太多的伤感可言,也不会因为朋友的远走而改变什么。
玉深依旧是每天忙活着该忙的,只要朝堂不出什么大事,玉深闲了便上上朝,心情不好了也上上朝,将那些不安分的老家伙们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同时顺便气气他们给自己出出气,也是美事一桩。
偶尔抽出时间去盛府看看那个准备考科举的盛池轩,两人如朋友般吃吃茶,下下棋,顺便帮这个没靠山的家伙解决解决找上门的麻烦,等到秦北暮玉玦零书院放假的日子便聚在一块让几个朋友聊聊天,谈谈地,说说未来的计划,日子过得倒是万分充实。
一晃就到了新年的日子,陪着父皇母后坐了两个时辰的君臣同聚会,忍受着某处角落里那爱慕不已的视线,听着场中那些人说着三两句吉祥言,四五句恭维话,看着无甚新奇的表演,嘴里无聊的时候便吃着用来客气装饰的饭菜,还得感叹着这轻纱舞姬大冷天的辛苦耐寒,生活不易,唏嘘着那一件件被大臣们送上来恭贺帝后新年的珍宝,心里计划着什么时候再敲那些贪官几笔。
慢慢的天空下起了小雪,在烛火的照应下多了份鲜丽的色彩,飘飘扬扬的飞舞于寒冷的夜空中,终于熬到了宴会解散,大臣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玉深则是推着玉玦然在太子的带领下着一众兄弟姐妹又去鸣凤殿依着规矩陪了帝后一整晚,美其名曰守岁!
一晚上熬下来,雪都不知道下的厚了多少,天色明亮的时候从鸣凤殿出来后玉深将玉玦然送回长和殿,这才拖着困顿的身子回了自己的沉香殿,吩咐人不打扰,整整睡了一天邻近傍晚才开了房门让人准备晚膳,只是饭菜上来筷子刚动福叔便面色不好的走了进来。
玉深有预感,这饭怕是吃不下去了!
“主子,北郊那边因为雪下的太厚,有一部分麦子已经被压到了,百姓聚了很多人在那里,几位司农官已经到了那边。”
粮食是生活的根本,即便这冬天的夜晚冷的可怕,百姓也不会懈怠。
小麦的冬天种植在这些人眼里本来就不和常理,再是出了问题,玉深少不得要被那些被玉深修理过的朝臣拎出来说个两三顿,骂个四五回的,怕父皇被自己带累,玉深刚准备起身,方公公便在花落的带领下面带忧色的走了进来。
知道父皇的担忧,玉深没有给方公公说话的机会,留下一句让父皇不要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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