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时候玉深偶尔也看过几本穿越小说,眼下凹槽需要填满的东西,玉深手上一闪,银光乍现,手腕处多了一道被划开的伤口。
这里是玉家先祖建立的皇觉寺,案台上除了供奉佛祖便是东玉的历任先皇,眼下这地下的位置十有八九也和东玉皇室有关,这个凹槽,有极大的可能是先祖的传承血脉才可以打开。
洒上金疮药,面色淡定的接过佛灯从衣衫处撕裂的布条将手腕包裹好,不出玉深所料,这扇厚重的大门在轰隆之间缓缓移开。
彼岸花铺就而成的道路中间是大约只容许一人通过的走廊,佛灯拉住准备抬步而行的玉深,自己走在前面,青衫衣袍波纹轻滚于细密的花瓣渐渐相融,孤立独行修长的背影慢慢沉寂在彼岸花海中,有那么一瞬间,玉深真的看到了渡化世间,神圣不可侵的高僧。
心头微微有些堵,眸色突然暗了一瞬,玉深抿了抿唇,快步走到佛灯身边,同他并排而行,“佛灯,你实在小看本皇子了。”她知道佛灯是想要在前面帮她挡在一些机关暗器之类的,但是她不需要!
目光偏转,看向身边之人俊秀的侧颜,语调微哑,眸色带上了前所未有的认真,“还有,我真的,真的一点都不喜欢看你的背影。”
佛灯脚步一滞,微垂的眉眼笼着神色,唇角微不可察的上扬了一瞬,“我明白了,”语气轻暖,带着包容。
通道尽头是一间很大的石室,里面放着一副薄棺,薄棺旁边有一个不大的石塌,石榻上放着两具枯骨,枯骨的穿着是象征着帝后身份的朝服。
冰冷的墙壁上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个极美的红衣女子,女子清冷绝世,唇角微扬,举手投足之间一身洒脱不羁的气质,画中的她一手依着栏杆,一手握着酒壶品尝着壶中佳酿,神态之间带着微不可察的慵懒之意,桃花纷飞,女子的目光落在向她持剑刺来的青衣男子身上,微挑的眼眸中是一点与生俱来的狂傲和澎湃的战意。
画中那个持剑男子显露出来的相似于玉嵘君三分的侧颜,和手中那把素以说明自己身份的配剑,这两具枯骨所谓何人,玉深基本心理有了数。
不过……
“佛灯,东玉开国皇帝的皇后本皇子记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一位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吧?”目光紧紧盯着画中的红衣女子,“都说东玉开国先祖帝后情深,看来事实与历史记录相反啊!”
“当年战局繁乱,玉家乃是将军世家,乱世中割据一方,玉家开国先祖为家中独子,惊才绝艳,年少之时也是仗剑天涯,雄心壮志之辈,只是出游除奸惩恶之时遇到了江湖上建立出魔教的教主,两人……”
“两人不打不相识,脾性相投,郎才女貌的便渐渐萌生了情意,可惜彼此不知道对方的身份,等知道时已经是情根深种,却是家族阻挠,为了家族名声不得不拆开两人,又因为局势原因需要联姻,所以给先祖定了一门门登户对的亲事,是这样吧?”玉深接了佛灯的话,其实根据后面的事,这一点都不难猜。
佛灯点头,“当时战役频发,为了守护一方土地,为了家族的安稳,于联姻之事玉家先祖反抗不得,无奈同意的同时为了这个女子却也在拖延婚期,不过因为魔教的势力和联姻的关系,三年时间,玉家先祖带领玉家成为一方霸主,后来战事稳定,玉家先祖于繁京登基,婚期拖延不下去,皇上也必须有一个皇后……”
“魔教和联姻之家出力差不多,皇后之位花落谁家便是一个很大的争议,因为魔教教主的身份,所以这个女子在众人眼里便是无缘皇后之位的人,”玉深讽刺的勾着唇角,目光落在画中那举止洒脱的女子身上。
“本皇子看这女子目光清亮,举止洒脱不羁,未必把这个皇后之位放在眼里,或许,她的性子,根本就不想进宫!”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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