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没有用,在找到你母后的时候已经是十天后了,那时候歌儿一身凌乱,神志已经是昏昏沉沉的已经是不清不楚的状态,还差点饿死,除了知道护着肚子里的孩子外一个人都不认识,谁碰都会吓的不行,要不是那个高人不曾离开,要不是歌儿身上带着高人事先配置的毒,父皇怕是要和你母后天人永隔了!”
“是明太妃做的么?”玉深默着神色,听着玉嵘君的话满心满眼都是对母后的心疼。
像是叙说往事一样,玉嵘君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语气不急不缓,眼里是浓的化不开的痛色,“父皇像你一样找了个替身替你了母后,失踪的消息才没有传播出去,一年的时间,在你母后生了你,加上高人的治疗才慢慢好转,又回了父皇身边。”
“歌儿神志不清的时候从她的胡言乱语里父皇知道那些人找了年龄不一的孩子,当着你母后的面对他们剥皮剃骨,还熬成了汤水让你母后喝,可惜近不了身,最后没办法便让那些还活着的孩子求你母后救救他们,目的就是让你母后自己喝下打胎药,歌儿不依,加上那些孩子的心脏被人当着你母后的面蒸煮食用,种种刺激之下,最后活活被他们逼成了那个样子。”
“清醒之后她闭口不谈那些事,但是高人用了一种隐秘的办法得知她被砍晕之前听到了其中一个人的声音,那个人便是明太妃,置于将那些孩子抓来的人,父皇猜测应该是她身边那个不声不响的武公公。”
“父皇如何判断?”玉深同样猩红着眼眶,都不敢想当时的情况,只得努力回忆武公公的模样以及他给人的感觉。
“明太妃身边除了那个武公公,没人能将你母后在重重保护下抓走,而且当时因为抓你母后而被毒气浸染的手掌,没有对症的解药,即便将毒逼出来了,不过那高人的毒哪有那么容易解了,想要活着,怕是武公公现在那手掌还留着深深浅浅的伤痕,每月少说得放不少的毒血残留!”说到这里莫名痛快。
随之摸了摸玉深的头,眼里带着忧色,“深儿,这个武公公的武功十几年前就深不可测,如今,这天下怕是少有敌手了,你要当心点,明太妃的手段,也不止父皇告诉你的这般简单,”叹了口气,目光透过宫殿看向朝凰殿的方向,“那朝凰殿的湖水里,更是堆砌着累累的白骨。”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玉深回神后沉声保证道:“父皇放心,深儿知道了!不会冲动的。”怪不得母后下楼梯的时候这般谨慎,怪不得母后听到明太妃要回来的时就万分惶恐,这个女人,真是能让人不寒而栗!
这般的对待那些孩子,是得有多狠的心啊!
“父皇,当时你为什么不告诉皇爷爷,揭发她的恶行?”
玉嵘君苦笑一声,“一个让你皇爷爷神魂跌倒甚至几乎荒废朝政的女人,别说父皇没有证据,便是有,那女人也办法逃脱,你皇爷爷对她的偏袒,不是你可以想象的!”
‘这个昏君!’玉深在心里暗骂,哼,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留下大烂摊子却留给后背操心,真是……眼瞎的厉害!
眼神看向玉嵘君,眸带询问,“父皇,当时两次救母后于危难的高人是谁?”
玉嵘君僵了僵脸色,连带着抚摸玉深发丝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父皇,儿臣至今都不知道母后的来历,不过儿臣清楚能培养出母后那般的人家,绝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可是母后身为皇后,虽然家族不用巴结讨好,但是儿臣从来没见母后的家人来过,更没有听母后提过她的家族,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问题玉深想问很长时间了,眼下听到父皇说的那个高人应该是个男人没错,可他却能陪着护着母后那么长时间,还可以被身为男人的父皇接受,怕不是什么简单关系。
“深儿,这件不应该由父皇告诉你,”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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