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善念替换了出来。”她的语气中对这个答案充满着不屑，显然是不相信，不过封宁却没听出来，因为这个答案跟他刚刚能想到的完全一致。

    “胡说！”白君直接否决，“你们当我是傻的吗，吕闲是什么人，违反天道的事他绝不会做第二件，而且，我也知道我自己对她来说没有这么重要，虽然他曾告诉我他……”白君的声音越到最后声音越小，直到听不见。

    “他喜欢你。”封宁替她说了出来。

    “别转移话题。”白君脸一红，接着道：“之前你和安仁那家伙做的小动作我都看到了，所以，你瞒不过我，我不问他只是不想跟他一起触情生情，有些事不提就会忘的。”

    封宁无奈，最终还是把事情说了出来。

    白君听完，很久都没有说话，她看着远方，努力不让泪水流下来，可眼眶却已经红的很厉害了。

    封宁的鼻子也忍不住一酸，这对相恋却不相知的人再也没有机会互相保护对方了，好在白君在最后一刻知道了吕闲的心意，或许对她来说，这已经够了。

    可是吕闲却再也没有了，按照白君之前所想，她其实没有想过自己能够恢复神智，以前九通神的主人只是将他们作为杀戮的工具。

    自己被恶念所充斥，真正的自己蜷缩在身体中的某个部位，一直在冷的发抖，可好歹有个念想，直到今天，终于回来了，但是那念头却没了，永远的没了。

    要不然，即使吕闲历经千世轮回，也有办法重新让他回来。

    “而且他已经忘了你们，就算轮回也无法回忆起你们当初在一起的时光。”封宁再次打击到，他是这样想的，要痛就痛的彻底一些。

    说道这，白君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涌了出来，这万年来所遭受的冰冷终于忍不住爆发了。

    “他好狠，对我，对安仁，对他自己。”白君将最后一滴泪流完，她也没想到此后的余生她也就真的没留下一滴眼泪。

    白君看了看周围，不知何时有两只花白色的狐狸闯了进来，不过它们并没有靠近两人，而是安静地匍匐在地上，像是在膜拜，身后各有八条尾巴？

    “你们二人起身吧。”白君过去将它们扶起，而那两只花白狐狸也化为两个住着拐杖老婆婆，两张脸上皱纹就像一条条沟壑，不知活了多少个岁月。

    封宁心中阵阵感动，这两位老婆婆应该就是青狐山的那两位护法了，其实八尾狐仙之所以被称为狐仙，除了实力可以媲美仙人外，是因为他们真的可以在此时成仙。

    这世上有仙吗？的确有，就是上玄。

    那上玄与天狐想必又如何？没打过，无法详细说，不然当年的上玄界也就不会被玄清大陆上的人给打败了。

    可是她们二人却是在一直呆着这里不肯离去，实在是忠心。

    白君也知道如此，对待她们也很客气，又道：“你们是宋长老的后人吧。”

    “正是，宋老祖当年也是一直在等候帝君，只是岁月无情，还是没能等到这一天。”

    白君点了点头，“这些年也着实辛苦你们了，不过我却不能再为青狐山的帝君了。”

    “这……”两位老婆婆露出为难之色，其中一位说道：“帝君，我是我二人倚老卖老，只是我青狐山久无帝君这般实力者坐镇，青狐山风光早已不在，所以还请帝君看在青狐山基业的份上，留下来。”说完，两人又齐齐跪了下来。

    白君似是早已想到了这一点，脸上并没有任何表情，“带我去狐山宗祠吧。”

    说完两位老婆婆身体一怔，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了上来。

    “封宁，你先去等我。”说完跟老婆婆要了块令牌，扔给了封宁，说道：“拿着令牌在山上走走吧，想去哪里都行，青狐山的风景和茶都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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