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智深,奈何又在外酗酒,还酒醉而归!”
鲁智深右手一挥,醉呼呼的道,
“撒家心里不爽,刚在外又听那狗皇帝的不是,我大哥还执意要什么诏安!哼!我看真是吃了迷药了!哎?这里怎么还坐着两个娃娃?”
说完鲁智深走到段凌霄、袁萍身盼,看了看段凌霄又看了看袁萍,冲袁萍道,
“从哪里来的女娃娃,这么好看!”
“放肆!”智真长老怒道,但对智深也是无可奈何。智真长老继续道,
“这两位是来自少林的,今特意来找你,直等到现在你才归来,你还……”
“少林?我前段日子在少林也待了段时日,怎得没见过你们?”
“前段时日我一直在梁山,固可能您没有见到过我吧。”
“梁山?你去梁山作甚?”
“我早就闻听鲁叔叔和林教头关系甚好,固闻听鲁叔叔在此,我跟霏霏特地拜访。”
鲁智深一听此话,酒意三分醒,道冲段凌霄,
“那你是……”鲁智深早先听说过林冲有一义子,此刻见段凌霄岁数和林冲所说义子岁数相仿,固激动的说。
“林教头乃是我的义父,我此次前来就是特意拜访鲁叔叔的。”
鲁智深听此,酒意大醒,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拉着段凌霄的手道,
“太好了,原来是林子至此,哈哈,快!跟我去里屋来,智真长老,我们先告退了!”
说完,鲁智深拉着段凌霄,袁萍跟着段凌霄来到里屋,进得里屋后三人床铺而坐,鲁智深道,
“我和林教头感情甚笃,林教头一生无子,只有你这么一个孩子,林教头生前就说……”
还没等鲁智深说完,段凌霄已然满脸惊恐,打断道,
“鲁叔叔你在做什么,我义父还活着,你还是兄弟吗?怎么能咒他死呢?”
鲁智深甚感疑惑的道,
“你说什么?林教头还活着?”
“是呀!我在梁山还见了林教头的,霏霏可以作证,霏霏,是吧。”
袁萍此刻点了点头,鲁智深此刻摸了摸头道,
“当时梁山众兄弟都在一旁?”
“对呀!”
鲁智深此刻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连忙道,
“我也许喝多了,我先行休息了!”
段凌霄欲阻止鲁智深离开却不得,鲁智深则回到房中自行休息,段凌霄、袁萍二人也分而睡之,深夜中,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夜深时分,段凌霄驻足鲁智深门外,而袁萍却躲在身后的假山中,目睹着段凌霄。
段凌霄在门外见鲁智深也没有睡着,便敲门,随后鲁智深穿好衣服,打开房门叫段凌霄进来,袁萍则躲在门外静静注意着段凌霄的一举一动。
“鲁叔叔,你那会儿说林义父已经过世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梁山亲眼见得林教头的啊。”
“实不相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林教头于征讨方腊前就已经病故,你说他现在还活着怎么可能?”
段凌霄听至此处,面色僵硬,正当鲁智深要再继续说时,门外动静被鲁智深听到,鲁智深三步跨两步来到门口,推开房门,却发现的是袁萍,段凌霄见此,泪眼垂询的冲袁萍道,
“霏霏,这么晚了你还不睡,来此作甚?”
“我放心不下,出来看看的……”
鲁智深将袁萍放进屋来,袁萍用手擦拭着段凌霄的泪脸道,
“霄儿,不要太难过了,也许是鲁叔叔搞错了呢?”
“我怎么会搞错呢?林兄弟的墓地我还去看了呢!”
“是你亲眼见到林冲去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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