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捂住那个倒地男孩脖子的白种中年男人明显就是刚才那名机场警察口中所说的医生乘客,他应该正常努力维持小孩的生命。
人群之中,已经有人开始双手划十地为那个小孩祈祷,苏珊在也杜公平的身边划起了十字架,联系那位高高在上的神灵。
看了没有两分钟,杜公平突然走了进去,走近那个倒地的小男孩。机场警察刚想拦阻,詹姆士已经过来解释。
詹姆士,“他是和我一伙的他没有恶意。”
警察,“有什么事情吗,先生”
杜公平来看那名正在救护小孩的白种医生前。
杜公平,“你正在害死他”
医生,“我是正式医生,虽然我不是专业外科医生,但是我依然清楚的记得解剖学入门章节,动脉的位置就是这里,我正为他止血。你不要捣乱。”
杜公平,“你学习的是成人的颈动脉标准位置,其实每一个人还是会有个体的差异。但对小孩来说,你捂得位置太低了。实际上你正在按住他的气管,正在使他窒息。”
医生,“这不可能”
杜公平走上前,抓住这种医生这的双手,将它们向上移了一个小小的位置。然后就是本来倒地不动的小男孩,开始大口地喘起气来。
事实胜于雄辩四周响起一片掌声。
杜公平,“你的位置错了”
杜公平准备转身离开,后面传来那名医生吃惊的问话。
医生,“你是那个医院的医生”
杜公平回过头,对着这个志愿者医生微笑地回答,“实际上,我并不是医生。我是纽大的一名教授,我研究医学、不是怎么救人的,而是怎么使人死亡。”
在离开机场的车上,苏珊一直不停地在笑。
苏珊,“杜公平、詹姆士你们注意没,当杜公平说了我是研究怎么使人死亡的那句话时,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杜公平,“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苏珊努力地点了点头。杜公平无聊地看向旁边的詹姆士,发现原来正在开着车的他也在一直不断地偷笑。
苏珊,“我决定要把这个故事当成今天晚餐上的表演节目,詹姆士你可不能与我争啊”
詹姆士,“为什么”
苏珊,“因为杜公平是我未婚夫这个理由够强大了吧”
詹姆士,“好吧你利害,我投降。”
苏珊,“知道就好”
杜公平,“苏珊”
杜公平突然一把紧紧地抓住了苏珊的右手,目光严肃且认真。
杜公平,“苏珊,我有句要对你说。”
苏珊,“什么事情,你这么严肃”
杜公平,“在哈市发生了一些意外,我认为我不应该隐瞒你”
苏珊,“什么事”
杜公平,“那一天,汉娜突来到了哈市,并找到了我”
杜公平正准备全盘托出的时候,苏珊突然打断了他的话语。
苏珊,“杜公平,你对我忠诚吗”
杜公平,“是的。”
苏珊,“你爱我吗”
杜公平,“是的,爱。”
苏珊,“那么你不用告诉我。我也不想知道。”
杜公平,“为什么”
苏珊,“因为格尔人的女人,特别是雷根家的女人,在家庭里的地位,并不是对男人从属,而是能相互依持的伙伴、爱人,真正可以信任的、最亲密的人。我们从来不把自己当成男人的私有品,也不会把男人当成自己的私有品。所以我们可能允许自己的爱人、自己的伴侣有自己不可告人的小秘密,但是一定要对自己忠诚。杜公平,你对我忠诚吗”
仿佛之间,杜公平感觉苏珊一定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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