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要相信我。”
丹尼尔接过了白纸,“我相信你。”
杜公平,“谢谢!”
丹尼尔拿着白纸,“如果这次调查发现不了什么,事情一定会叫停的。”
杜公平,“没有问题。”
丹尼尔再次与杜公平进行了眼神上的对视和交流。
丹尼尔,“希望你能理解,这次的事件不比上次,教堂、工会这些就像部落、黑帮一样麻烦,没有人愿意接手这样的麻烦的。就是老板也是一样!”
杜公平,“没有问题。”
丹尼尔对着杜公平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旁边的亨利,示意他看向旁边的审讯室。
丹尼尔,“帮他录一下口供,别叫他立不了案。”
亨利先给杜公平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打出一个夸张的手势,“放心吧!没有问题。”
…………………………
杜公平返回铃木砂羽父亲的那里时,亨利正和他进行深入友好的聊天。虽然没有到手把手教这个来自东流球的老实人怎么弄虚作假,也基本将铃木砂羽父亲述说案情中,所有达不到立案标准的内容都出来。意思其实很简单,那就是:兄弟,你如果不加大点事情可能度描述的话,谁帮助不了你!
不过老实人的可悲就在这里!就在亨利这样近似当面指明铃木砂羽父亲述说案件不行的情况下,铃木砂羽父亲竟然不知道怎么来提高详述力度,从而达到立案标准。
不过,杜公平回来了。杜公平坐到了铃木砂羽父亲的身边,亨利的对面,对着两人一一展示了一个非常友好的笑容。然后直接从自己的书包中拿出了一封粉红信纸的信放到了亨利的面前。
杜公平,“这是铃木砂羽留成自己闺蜜乔安娜的信!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铃木砂羽现在遇到了危险!”
这是一封仅仅写着“救救我!”两个字的纸,只是上面写了一个叫“乔安娜”女孩的名字,下面写了一个“铃木砂羽”女孩的名字,没有日期。
亨利拿过了一封疑惑地看着杜公平,“这真是你的那个前女友留给她闺蜜的信?”
杜公平对着亨利,“它当然是!不信,我可以帮你把那个女孩叫来。”
亨利一看就知道那个铃木砂羽父亲根本就不知道这封信的存在,所以善意地将这封信展示给铃木砂羽的父亲。自己依然慢慢与杜公平进行着貌似对手的对话。
亨利,“仅仅只是这样一封信,也说明不了解。救救我,这句可以代表很多含意。就像我们上厕所没带草纸,也会使用这样的词句。所以,仅仅这样一封信是不够的!你还要提供更多、更有力的证据!”
杜公平,“没有问题!有曾经伤害别人的精神病病史怎么样?”
亨利,“你要能证明它!”
杜公平指着自己身边的老实人,“你看我身边的这个先生,正是那个失踪女士德兰的小姐的亲哥哥!他可以证明这位德兰女士在东流球时,就患有可能伤害别人的精神类疾病。现在加上铃木砂羽小姐与她同事失踪,而且铃木砂羽小姐在她失踪前,给自己的最好朋友留下了求助的信函。所以我们需要纽市警方的协助!”
亨利点点头,结束与杜公平的交流,目光投向杜公平身边的老实人——铃木砂羽的父亲。
亨利,“事情是这个样子的吗?”
杜公平这些铃木砂羽父亲之前完全不知道的话语和事情,已经完全把这个老实人打晕了。
铃木砂羽曾经留过什么救命的信?
这一定是肯定没有的事情,如果有自己就早该知道。
自己的妹妹,铃木德兰曾经有精神病?而且是那种有可能伤害别人的精神实现?
这个更是从来没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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