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云禄都是不闻不问的。”
马休乃是二子,年龄已经有十六。亦已经懂事,便说道:“父亲和大兄应该是为堂兄被擒之事耿耿于怀吧。不过若无堂兄拼死断后,只怕我们此时亦见不到父亲和大兄。”
马云禄轻哼一声,说道:“这张绣当真可恶,令到爹爹和大兄都不开心。二哥,现在堂兄生死不知。不若我们为爹爹分担一二,帮爹爹打探堂兄的消息。”
马休听得,问道:“你又有什备鬼主意?”
马云禄展颜一笑,说道:“二哥怎可这般说云禄,云禄知道二哥与很多游侠儿都有交情,他们行走江湖。最善打探消息,不若二哥请他们去打探堂兄的消息,如何?”
马休想了想,而后笑着捏了捏马云禄的琼鼻,说道:“你这次的鬼主意倒是不错。”
马云禄白了马休一眼,不满道:“什么鬼主意,本姐是冰雪聪明。”
马休笑了笑,说道:“好吧。二哥这就去打探消息,不过妹你莫要顽皮,马铁,你是男子汉大丈夫,要看好你姐姐,知道吗?”
马云禄与马铁乃是龙凤胎,马铁只比马云禄盏茶功夫出生但就是这盏茶功夫,就导致了马铁十多年被马云禄欺负的悲惨命运。听得马休的话,马铁大声地应道:“二哥放心就好。”
马休点了点头,就转身离去。待得马休走远,马云禄却是回过头来。盯着马铁,恶狠狠地说道:弟,你才才说什么?”
马铁见得,连忙赔笑道:“姐姐你误会了,在二哥面前当然要装装样子,二哥走后自然弟自然以姐姐马是瞻。”
马云禄点了点头,说道:“算你识相,走,跟姐姐去看看大兄。”
马铁听得,连忙摆手说道:“姐姐不要啊,父亲方才已经说了,不要妨碍大兄练习枪法。”
马云禄轻哼一声,说道:“放心,大兄最喜欢你姐姐我。”说完当先朝后院走去,马铁无奈,只得跟在后面。
还未走到后院,就听到刺枪之声不住传来,马口咖寺忙加快了脚步,马铁具得“亦紧随其云禄站在的练武场外,见到场中马不住抖动长枪,团团枪影舞出,如狮如虎,威猛异常。
马云禄双目放光,喃喃地说道:“大兄真厉害,武艺又进乒了。”
马铁附和着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大兄真的很厉害,只怕我这一生,武艺上都不能追上大兄。”
马云禄敲了马铁的头顶一下,骂道:“没出息。”
马铁委屈地捂住头顶,声嘀咕道:“我说的是事实嘛。”
就在两姐弟对答之间,场中的马已经收枪,说道:“云禄,铁弟,过来吧。”
马云禄听得,欢喜地跑了过去,并递上布帕,马接过布帕擦了擦汗。问道:“为兄出征这数月,在家中有没有顽皮?”
马云禄摇了摇头,装成乖宝宝的样子,说道:“自然没有。”
马难得地笑了笑,但很快又恢复到心事重重的样子。马云禄见的。问道:“大兄是担心堂兄安危吗?”
马摇了摇头,说道:“斥候没有找到慎之尸,他应该是被赵云和太史慈之中其中一个擒去了。当日张绣能放过为兄与令明,应该不会杀慎之的。”
马云禄听得。奇道:“大兄,你好厉害啊。以前你定不会想到这些的。”
马听得,自嘲一笑,说道:“是啊,经一事长一智。这数月征战确实经历了很多,他们真的很厉害啊。”
马云禄听得,问道:“大兄说的他们是张绣和他的手下吗?”见马点了兵头,马云禄接着说道:“在云禄心中,大兄是最厉害的。”
马摸了摸马云禄光洁的额头。笑道:“云禄说得不错,我马才是最厉害的。他们之中。最年轻的赵云亦比我大,三年,不出三年时间。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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