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骸已经不知所踪了。
而云梯向黄河水面砸落的时候,挂满在云梯上面的士卒有的就向黄河中跳去,有的则死死地抱着云梯,而在云梯下端的就比较幸运,立即就跳回船上,向旁边躲去。无论是离开云梯跳入黄河中的还是死抱着云梯不放的,都与云梯一般,葬身黄河之上。
而云梯的砸落更是将附近的船牵翻。船上不少士卒立即就落入黄河之中,以黄河湍急的水流,就算识水性的亦不敢放言可以在黄河之中畅游无碍,落水的士卒里面究竟有多少人能活着,却是未知数。
数架云梯被推翻,令到韩遂军的进攻一时之间受挫,只不过这还未算什么。只见关城之上,徐晃指挥士卒,将几块最大的滚木抬到女墙之上,徐晃语气森然,毫不留情地喝道:“将滚木推下去,砸翻他们的船!”
“呼!呼!呼!”
数块巨大的滚木从近十丈高的关城之上落下,重重地砸在关城之下的船之上,只听见“轰轰轰”连声巨响传来,再定睛一看,关城之下的船被砸烂许多,更有不少是被滚木撞入黄河水中溅起的大浪所牵番,关城之下韩遂军一片混乱。
徐晃微微一笑,大声下令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咻咻咻,”
箭雨的袭击令到关城之下的韩遂军雪上加霜,很多掉落黄河之中识水性的士卒冒头准备换气。就遭到箭雨的袭击,毫无防备之下头部要害连中数箭,惨死河中。
对岸蒲津县城城墙之上,韩遂见到自己所部士卒损失惨重,皱了皱眉,暗道:“程银不是在前面进攻吗?怎么关上的防守如此严密。”眼见关城之上箭雨不断落下,士卒损失惨重,韩遂便下令道:“鸣金收兵!”
“当当当,”
鸣金之声响起,韩遂所部的士卒听得,如蒙大赦一般,快地驾着船往东岸撤回,惶恐走迟一步。
关城之上,望着敌军惶恐撤退,徐晃哈哈大笑道:“与程银这草包配合侦“军。乃是韩遂最大的错旁边一众将十听得八笑
徐晃将程银和韩遂大军接连击退,新兵们士气大振,之后几天面对程银和韩遂大军的进攻,新兵们的防守都很成功,虽然关城之下的中营也被程银强行攻破了,但据营而守的徐晃所部损失要远远于程银,更莫说要依靠船只来对临晋关动进攻的韩遂军了,面对这易守难攻的关卡,韩遂所部损失惨重。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徐晃的笑容逐渐消失,眉头是越来越紧,关城之下只余最后一座后营,程银不计损失连番进攻之下,后营亦可危。但就算后营丢了,徐晃亦不惧,有临晋关这险关在程银不是那么容易被攻破的。
而现在最令徐晃担忧的就是粮草问题,从程银大军到达打到现在已经整整七天七夜了,徐晃在关上的存粮可谓所剩无几,从昨天开始。士卒们已经不能吃饱肚子,今天还能打下去,很大程度是之前积聚起来的士气强撑着的。不过人毕竟是要吃饭的,如若今日还不能让士卒们吃饱,只怕明日这些士卒的士气就会大跌,他们毕竟是新兵,这种情况没有经受过。
打到现在,徐晃所部的士卒其实已经多于韩遂和程银两部士卒的总和,但徐晃不敢派兵出去,因为若是与程银大军野战,以这些新兵步卒的战力,恐怕程银只需拉出五千骑兵来,就能胜之,现在徐晃唯一的办法就是死守。但没有粮草之下能死守多久,徐晃亦心中无数,只能暗暗地耸望张绣援军快点到达。
下午接近黄昏时分,士卒们将敌军击退,就有粮官来见徐晃,凑到徐晃耳边声说道:“将军,粮草所剩无几了。”徐晃听得,皱眉说道:“昨日不是让每人饭食减半吗?”
粮官答道:“将军人已经如此做了,但粮草还是不够。”
徐晃问道:“若士卒饱食,可供几顿?”
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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