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没想到,谭韶川竟然会是不答应的姿态。
她已经回来两星期了。
而父亲也回来一星期了,东南亚那边还一大堆的事务等着处理,他们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了。
“爸,我去看了韶川哥家里的那个保姆,根本不是楚心栀说的那样一个女人就拴住了谭韶川的心,楚心栀明摆着是声东击西。”酒店内,佟桐跟父亲分析着情况。
“爸爸不是已经跟你说了嘛,你韶川哥不是不不想和咱们联姻,他明确的告诉你谭叔叔,既然那条天价锦鲤我们已经送给他了,自然没有再还回来的道理,言外之意不就是等于答应了这幢婚事嘛,就是他那个人话少,不爱表达。你谭叔叔正在安排时间让我们一起去韶川家里,让韶川当着叔伯们的面向你求婚。”佟博翰安慰着女儿。
人常说好事多磨,这世上纵然是再有钱,却也难买心爱人的心。
更何况那心爱的人同样有权有势不差钱。
所以即便佟博翰觉得谭韶川架子大,让自己女儿受委屈了,可他依然得将就,得包容。
“既然是这样,那我更得在韶川哥向我求婚之前,我把那些莺莺燕燕,试图觊觎韶川哥的女人都给铲除干净了。”佟桐的话语虽然平淡,却透着丝丝狠意。
楚家想和他们佟家斗?
简直是以卵击石。
“爸现在亲自去一趟楚双实业。”佟博翰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女儿想要自己的婚途顺意一些,做父亲的岂有不帮助女儿的道理。
楚家一边向他佟氏金融借着贷来缓解楚双实业在非洲项目上的资金吃紧,一边却要和自己的女儿抢丈夫。
这样的事,佟博翰自然不能容忍。
立即动身去了楚双实业。
“佟老先生,您大驾光临,桥梁有失远迎啊。”看到大财团的掌舵人亲自来他们时装公司,楚桥梁受宠若惊。
本来前几日佟博翰宴请青城商界名流,楚桥梁以为自己不在应邀行列,结果没想到佟博翰会邀请他。
他心里暗自喜悦。
还是谭韶川的名头好使啊,大约佟博翰也是听说楚心栀要嫁给谭韶川了,所以他才会高看自己一头。
“是这样的桥梁老弟。”佟博翰盘踞在东南亚几十年,早已经将凌厉霸气收敛的丝毫不外露,他哪怕下一秒是想要楚桥梁的性命。
这一秒,他也极为客套。
“东南亚这一年都在遭受金融危,我们佟氏金融的资金也严重缩水呀。”佟博翰对楚桥梁摇头叹息。
“佟老先生您放心,桥梁知道您的难处,桥梁愿意在利息方面再给您增加千分之三个点。您看”
“桥梁老弟啊,博翰实在有愧啊,博翰现在自身都难保,所以博翰只能先提前给老弟您打声招呼,下一季度,我不得不把拆借给你们的资金全部收回去,我也实属无奈”佟博翰撂下这句话,便在声声叹息中离开了楚双实业。
这是压根不给楚桥梁回旋和商量的余地。
楚桥梁有种灭顶之灾的感觉。
回到家也食不知味。
因为楚心栀被姚淑佩认可为内定儿媳妇,家里这几天的氛围都很好。
乍一看到楚桥梁以及楚慕寒父子纷纷拉了个脸子回来了,洪宝玲禁不住担忧:“怎么了桥梁?”
“我万万没想到,佟博翰这么大的金融巨子,享誉整个东南亚的头号人物,竟然也会为了儿女私情而卡我?”楚桥梁愤愤说道。
“怎么?”洪宝玲不解的看着丈夫。
“他要将借给我们的周转资金收回去!”楚桥梁猛拍茶几。
“他是公报私仇!”一旁的楚心栀立即说道:“不就是觉得我抢了她女儿的如意郎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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