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大小而已。”
“经历过这么多的挫折以后,老爷和昌平不是都好好的吗?”
“如果畏首畏尾,缩手缩脚,岂不是辜负了悟觉住持的美意,也辜负了程班主十二年的苦心。程家班以唱戏为生,程班主能让琛儿读书,这得有多大的胸襟啊!”
“昌平如此豁达,国凯自惭形秽。行,就依昌平。”
“国凯找机会和琛儿好好谈一谈。”
“走什么路,由他自己定,但国凯作为过来人,过去的经验教训,还是要跟琛儿说说的。”
“他年纪还小,我们不点拨他,谁点拨他呢。”
“老爷说的对,昌平也要找机会和琛儿好好谈谈。老爷,您快跟我说说您在家的情况。”
“今天早晨,两个丫鬟发现我不省人事以后,就去喊林蕴姗和老太爷、老太太。”
“最先走进房间的是林蕴姗母子。他们说的话,我全听到耳朵里面去了。”
“这次,昌平的应天府之行收获很大,国凯躺在床上装病收获也不小啊!如果我不装病,绝听不到这样的话。”
“俗话说得好,知人知面不知心,人心隔肚皮,虎心隔皮毛,是到了下决心的时候了。”
“林蕴姗母子都说了些什么?”
“为义将嘴巴凑在我的耳朵跟前喊了三声‘爹’,我听的真切。”
“他这三声‘爹”里面没有一点伤心、难过和悲切,他语调平静,淡定得很,他不关心我的身体,他只想知道我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了。”
“他还问他娘,‘爹是不是永远都醒不过来了,要不要给爹做衣服。”
“’林蕴姗‘嘘’了一下,然后压低声音说,‘义儿说话要小心,老祖宗要是听到这些话的话肯定会不高兴的。’”
“林蕴姗怕别人听到他们母子俩说话的声音,却没有防着我。”
“从母子俩说话的语气看,他们正偷着乐呢。”
“林蕴姗还跟为义说,‘老爷的情况到底怎么样,还要看梁大夫怎么说。”
“如果梁大夫说不知道老爷何时能醒过来的话,咱娘俩就把为仁的身世跟老祖宗说。”
“’为义还说了一句‘连老天爷都帮我们’的话,他这不是希望我早死吗?”
“我当时就想坐起来扇他几巴掌,然后把他掐死,这是我谭国凯生出来的儿子吗?”
“龙生龙,凤生凤,这个畜生,他怎么一点都不像我谭国凯啊!”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为义和林蕴姗生活在一起,他能学好吗!”
“为义和他娘是一个货色。老爷千万莫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当,龙生九子,各不相同。老爷现在不只有为义一个儿子。”
“这要感谢若愚兄,他给国凯出了这么个好主意,要不然,国凯怎么会知道蕴姗母子的心这么黑呢?”
“爹和娘来了以后,哭的很伤心,昌平,你猜为义跟老太爷、老太太说了什么?”
“他说了什么?”
“他说,请爷爷奶奶不要伤心难过,从今往后,为义一定代替爹好好孝敬老祖宗。这个小畜生,他不是咒我早点死吗?”
“蕴姗母子果然是狼子野心。”
“现在,很多事情都明朗了,赵仲文的案子跟蕴姗母子有关联,紫檀家具滞销和怀仁堂的生意每况愈下,还有鲁掌柜送来的那十几车假药和霉变的药,都和他们有关联。”
“我们谭家和鲁掌柜有几十年的交情,这些年,鲁掌柜的货,我们从不查验,这是我们两家心照不宣的事情,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一定是林蕴姗母子透露出去的,为了谋夺大当家的位子,为了独占谭府的家产,他竟然勾结外人祸害我们谭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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